那些大臣都是歐陽離千辛萬苦佈下的暗樁,現在他讓這些人浮出水面的話,看來這一次絕對不是歐陽離說的,小小的教訓一下了,而是真正的全盤攻擊。
但是他現在這個舉動,也未免太早了一點。
伶舞轉頭盯著歐陽曦:“歐陽離這樣做,豈不是將他的耳目都暴露出來了?”
“那些上表的大臣,除了兩個有一點不起眼的實權之外,其餘的都是有職無權的小角色。”
歐陽曦微微頜首,凝重的點點頭:“也就是說,他們都只是一些可有可無的小角色,歐陽離覺得真正有用的還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
看到伶舞的神情也凝重起來,歐陽曦臉色隨即舒展:“這樣也好,早知道總比到那個時候才知道的好。”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正色的看著歐陽曦:“曦,我想問你,現在在你的身邊,到底還有多少個真的可以相信的人?”
“不多。”歐陽曦展顏一笑:“但絕對也不少,足以和歐陽離一拼。”
“是嗎?”
伶舞看著歐陽曦那臉輕鬆的樣子,眼眸漸漸冷了一點。
心知歐陽曦是不願意她跟著擔憂,伶舞沉吟一會兒之後隨即淺淺的笑了一下:“曦,若是你是真心的,那就不要什麼事情都瞞著我。”
她的笑容是淡然的,語氣是淡淡的,但任誰都聽得出她的堅持,她說的只是一個事實而不是誓言:“要知道,不管是什麼樣的生死關,我都願意陪著你一起闖,你總不能讓我什麼都不知道吧?”
風起雲湧21
她的笑容是淡然的,語氣是淡淡的,但任誰都聽得出她的堅持,她說的只是一個事實而不是誓言:“要知道,不管是什麼樣的生死關,我都願意陪著你一起闖,你總不能讓我什麼都不知道吧?”
歐陽曦暗暗嘆息了一聲,伸手拉過伶舞的雙手,用雙掌將她的雙手合在掌心裡:“我知道,但是。。。。。。”
“沒有但是。”伶舞平靜的抬眼看著歐陽曦:“你記住,你是我的人,是我一個人的,所以我要陪著你,不管什麼時候都一樣,也許這個關頭我們闖不過去,但我也會陪著你一起死。”
“但是我不要你死。”歐陽曦笑笑:“我要你好好的活著,按照你想要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活著。”
伶舞默不作聲的低頭看著歐陽曦握住她的手,這雙手的手指看似纖細卻實著有力,有亞於一般的王室貴族紈絝子,在這雙手的掌心裡,同樣有著她相同的厚厚的繭。
歐陽曦所有的一切,本來也是他拼出來的。
被這樣一雙手握住,伶舞還能有什麼不安心的。
歐陽曦默不作聲,握住伶舞的手卻緊了一點,臉上那種輕鬆的笑容也逐漸消失:“現在的確是如此,說實話,除了振國王,我都不知道還能真的相信誰。”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將手從歐陽曦的手掌裡抽出來,伸手從袖子裡掏出玉碎交給她的那個小瓷瓶:“我覺得你應該還有一個相信的人。”
“哦?”歐陽曦攤開手掌,手心朝上讓伶舞將小瓷瓶放在他的掌心裡:“是誰。”
伶舞用手指點了一下躺在歐陽曦掌心裡面,那個精緻小巧的瓷瓶:“就是它要毒死的人。”
歐陽曦皺了一下眉頭,光是將這個瓷瓶做到這樣的精緻程度,就費了無數的財力,可想而知它裡面的毒藥一定是厲害無比,是誰能讓歐陽離花那麼大的價錢殺死他?
風起雲湧22
歐陽曦皺了一下眉頭,光是將這個瓷瓶做到這樣的精緻程度,就費了無數的財力,可想而知它裡面的毒藥一定是厲害無比,是誰能讓歐陽離花那麼大的價錢殺死他?
看來伶舞說得沒有錯,這個人的確是歐陽離必殺的物件。
伶舞嫣然一笑,悠悠的笑道:“敵人的敵人,一定是我們的朋友,這句話是千古不變的。”
歐陽曦重重的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這個人又是誰?他是你的目標,想必你一定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伶舞眼裡出現笑意,伸手將歐陽曦手掌裡的小瓷瓶捏起來,用手指尖輕撫了一下:“我只知道那個人肯定是在二十八祭天的那天的祭師。”
歐陽曦的臉色突然蒼白了起來,眼睛也猛地眯成一條縫,冷冷的說道:“而且,這個藥是塗到一個杯子裡面,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杯子就是一個九龍黃金盃。”
迎著伶舞有些詫異的眼光,歐陽曦後面的話一字一句的從嘴裡吐出來:“要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