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朝歐陽曦拱拱手:“南宮軒還要代表西武國去向東陵國新登基的皇上朝賀,現在時辰已經不早,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南宮軒就此告辭。”
轉身欲走之前,南宮軒回首看著伶舞:“但願伶舞你從此再不漂泊伶仃。”
誅殺異己1
窮山,惡水。
“七王爺。”
一個侍衛拍馬緊走幾步,追上前面的七王爺歐陽華,拱手抱拳:“王妃讓小的請七王爺過去一下。”
歐陽華往身邊的環境看了一眼,山上茂盛的樹林,將陽光都隔絕在樹頂上,一陣山風吹過,在這個暖洋洋的春天卻帶了了陰寒的感覺。
環顧了一眼之後,對身邊的侍衛沉聲吩咐:“你們小心防備。”
撥馬回走到後面的車隊中間,看到抬起手掀開簾子往外看的石雪之後,本來凝重的臉色頓時鬆懈了一下,笑看著她;“雪,你叫我?”
石雪抬眼對歐陽華柔柔的笑一下,伸手將手裡捏著的車簾子掛起來,在自己身邊拍了一下:“這一路奔波勞累,我只是擔心王爺會被累壞了,所以叫王爺過來歇息一下。”
歐陽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往四周掃了一下:“現在。。。。。。”
石雪往周圍看了一眼,笑盈盈的說道:“王爺,現在離皇上讓我們去的封地還遠著呢,這一路上若是一直提心吊膽,只怕會累壞身子的。”
看到石雪臉上柔情似水的笑容,歐陽華不再堅持,手掌在馬鞍上按了一下,借力從馬上躍到石雪身邊坐下。
歐陽華抬手輕滑過石雪的臉頰,有些歉意的笑道:“你嫁給才兩年,現在就要跟著我勞苦奔波,對我更是一往情深,我歐陽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條縫,手掌往下一擊,腳下同時用力,在手掌拍實的同時,身子從車廂裡躍到地上,扶著自己的馬搖搖欲墜的站立在地上。
捂著腰際的指縫裡漸漸的沁出血跡,臉上卻是蒼白無比:“石雪?”
本來溫柔可人的石雪嫣然一笑,依舊是柔情似水,輕聲細語的笑道:“王爺,你怎麼好好的站到地上去了。”
誅殺異己2
本來溫柔可人的石雪嫣然一笑,依舊是柔情似水,輕聲細語的笑道:“王爺,你怎麼好好的站到地上去了。”
她低垂眼瞼,看著自己右手裡抓著的已然染紅了的匕首,用左手輕輕的揉了一下被歐陽華剛才那一擊弄得有些發紅的右手腕,盈盈一笑:“王爺就是小氣,什麼事情都要斤斤計較。”、
她眼波流轉,看著一臉蒼白的歐陽華,雖然還是笑顏如花,卻多了一絲妖異:“王爺剛才不是說過,不知道怎麼回報我,那就將你的性命給我如何?”
歐陽華看著石雪手腕上的紅印,心裡一陣凜然,他全力的一擊,按說應該將偷襲他的手腕震斷,但是居然只能達到這個效果。
心裡頓時明白,他平時那個連踩死一隻螞蟻都惶惶然的王妃,原來是一個高手。
比他的功夫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
歐陽華怒哼一聲:“來人!”
石雪輕揚嘴角,往周圍那些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依舊漠然站在旁邊的侍衛們瞥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絲譏諷:“王爺難道忘記了,這一次去封地,所有的家人侍衛都是妾身挑選出來的。”
歐陽華心裡苦笑一聲:“石雪,本王將你從惡霸手裡救出來,更是在將你立為王妃,你這樣做又是為什麼?”
“救我?”石雪嘲弄的笑了一下:“王爺難道到現在還不明白,若不是我想讓你救,你又怎麼能救了我?”
看著心裡最愛的人臉上的的那種嘲弄,歐陽華心裡一陣劇痛,眼眸卻漸漸冰冷:“原來這是你早就佈下的局。”
石雪微微頜首,伸手將匕首上的血跡輕輕抹去:“不是我,而是你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我們的人既然沒有辦法進入你的府裡,只能是讓我出手了。”
她手裡的匕首突然化作一道寒光,往歐陽華的心口刺去:“有什麼話,到明年清明時節,妾身自當去你墳前焚香訴說。”
誅殺異己3
她手裡的匕首突然化作一道寒光,往歐陽華的心口刺去:“有什麼話,到明年清明時節,妾身自當去你墳前焚香訴說。”
歐陽華看著在石雪手裡快如閃電的匕首,情知自己現在重傷之餘,根本閃避不了,心裡不由苦笑一聲,徑直閉上眼睛。
石雪的眼裡已經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