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大人。”黑哥對著縣太爺頷首,當然他沒有親自上前,而是朝著身後的一隊衙役喊道,“快去把他們抓起來。”
黑哥可沒有忘記之前蘭懷瑾給他的那一掌呢。
“住手!”人群中的白梓畫忽然喊了一聲,頗有幾分威懾力,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對縣太爺和欽差大人道,“你們不能夠抓他們,阿寧姐姐他們才不是兇手。”
縣太爺和欽差大人狐疑的看向白梓畫,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不是兇手?”
“因為我看到他和別人商量要耍手段將阿寧姐姐他們送進大牢,讓他們見識見識他的厲害。”白梓畫指著黑哥義憤填膺的道,“所以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
曲姑娘微微挑眉,看向黑哥。
和別人商量耍手段將他們送進大牢?
“胡說八道!”黑哥的神色沒有半點慌張,對著白梓畫凶神惡煞的瞪了一眼,“你有什麼證據?要是沒有的話你罪同兇手。”
“就是我和蘇大哥親眼看到的,這不就是證據了嗎?我和蘇大哥就是證人。”白梓畫氣得臉色漲紅。
人群中的蘇清揚剛想去幫白梓畫,但是轉念一想卻停住了腳步,對付黑哥這樣的人,他的辦法說不定還沒有梓畫的那麼好使呢,所以他還是先好好站在一邊看戲吧。
“哼!”黑哥冷笑一聲,“這全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說不定是你為了給他們洗脫嫌疑才特地撒謊的。”
“你才撒謊!”白梓畫咬牙,道,“那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阿寧姐姐他們就是兇手?要是沒有的話,你們就別想帶走他們。”
蘭懷瑾看著跟護犢子似的白梓畫,然後轉頭看向曲姑娘,好奇地問道:“之前他對你不是還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的嗎?為什麼現在這麼維護你?”
曲姑娘攤了攤手,表情可以稱之為得瑟:“我哪知道?可能是人格魅力過於突出吧。”
蘭懷瑾默默地豎起一根中指,老子問你就是找虐的節奏。
人群中,林嫣兒看著原本就可以順利抓走曲姑娘的官差,卻因為白梓畫的攪局而失敗,頓時間手中的手帕被扭得跟麻花兒似的,聽到他的話更是一顆心都提到了喉嚨上。
他們聽到了?
難道那天他們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爹爹,現在怎麼辦?”卿九和卿長笑兩人在二樓,從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客棧發生的事情,卿九揚著腦袋看向卿長笑,“為什麼他們會懷疑阿寧姐姐的?”
卿長笑眉梢微挑,然後道:“你沒聽到剛剛那個小子說,是那個捕頭的詭計嗎?”
“聽到了。”卿九點了點頭,“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抓阿寧姐姐?難道是有人想借官府的手對阿寧姐姐下殺手?”
卿九鼓著一張包子臉,憂心忡忡的道:“爹爹,怎麼辦?如果他們把阿寧姐姐送進大牢的話,肯定會對阿寧姐姐不利的。”
卿長笑摸摸卿九的腦袋,笑道:“無憂自有自己的打算,必要時我們再出手就是了。”
“下去等著,若是君炙回來了便攔著他,別讓他衝動壞事。”卿長笑拍拍卿九的腦袋,後者點了點頭,然後乖乖的下樓了。
卿長笑繼續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被團團圍住卻依舊談笑風生的曲姑娘,墨眸中的柔光愈發的溫和,輕笑一聲道:“小無憂終於長大了。”
不再像從前那般遇到任何事情都只會向家裡人求助,從未想過自己解決,一方面卿長笑心裡面對於無憂的長大表示欣慰,但是另一方面卻不得不心疼她這幾年到底經歷過什麼。
“東籬。”卿長笑的聲音剛落,廂房內便出現了一個著黑衣的年輕男子,“主子。”
“去查查這些年無憂到底在哪裡生活,曲家的人將她送到東涼世子身邊的目的。”卿長笑的聲音有些發冷,“另外讓人將無憂的訊息告訴小四,其他的人不可驚動。”
“是,主子。”東籬應了一聲,然後問道,“那主子,咱們在濱城的計劃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卿長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停下吧,收拾曲家不在一時,先保護好無憂。”
“主子,既然您怕無憂小姐出事,為什麼不直接將她帶在身邊呢?”東籬不明白的問道,主子的武功世上難有敵手,若是無憂小姐跟在他的身邊的話,諒其他人想要動手也要先好好掂量幾分。
“無憂已經不是小孩了。”卿長笑嘆道,“她始終要長大,我不可能一輩子將她護在身邊。”
卿家可以寵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