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訓可不知道訓練營還有放假這一個環節,見楊蒙浩才去了幾日,就突然回來了,不免暴跳如雷。目光四處尋找便於抽人的工具。
楊蒙浩鬱悶道:“爹爹,你怎麼能這麼說孩兒了,孩兒可不是被人趕出來的,而是訓練營那邊放假,大家都回家了,你不信可以去問韓藝啊!韓藝他也回來了。”
楊思訓頓時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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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小蒙。你慢點吃,慢點吃,又沒有人跟你搶。”
元氏慈愛的目光看著坐在桌前狼吞虎嚥的楊蒙浩,忽然又顯得有些擔憂,道:“小蒙,你在訓練營是不是吃不習慣?”
楊蒙浩含糊不清道:“娘,那根本就不是吃不習慣,而是難以下嚥呀,你是不知道。。。。。。。”
他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對於訓練營的伙食就是一頓痛批。
元氏聽罷,皺眉道:“就是吃點饅頭醃菜,這怎麼能行啊!要不這樣,讓你爹叫人給你捎點吃的去。”
楊思訓就道:“這怎麼能行,饅頭又怎麼了,我看小蒙還壯了不少。”
楊蒙浩道:“爹爹這話倒是沒錯,雖然是難吃了一點,但是天天訓練。大家都餓的慌,管他什麼。有的吃就算不錯了。”
說著,他突然將掉在桌上的菜葉撿起來放到嘴裡。
一邊的楊飛雪驚訝道:“小蒙,你幹什麼,這掉在桌上怎還能吃。”
楊蒙浩一愣,道:“是哦,這是在我家。唉。。。姐。你是不知道,在訓練營吃飯,別說掉在桌上的了,哪怕是掉在地上都得撿起來吃了,不然那食堂又會收回去。留著下餐用,你要不吃的,就可能讓別人給吃了,那會被人給罵死去的。”
“這是什麼訓練營啊!”
元氏聽得怪慎得慌,心中不禁非常擔憂起來,道:“小蒙,要是你受不了的話,那就別去了。”
楊蒙浩聽得趕緊將筷子放下,道:“娘,你可不能不准我去,我………我一定要去的,我可喜歡那裡了。”
楊思訓聽得卻很是開心,呵呵道:“小蒙,你別聽你孃的,爹爹支援你,任何事都得有始有終。”
楊飛雪突然問道:“小蒙,韓藝他也在訓練營麼?”
楊蒙浩點頭道:“韓藝可是副督察,他當然要在,姐,你是不知道,韓藝這幾日可是威風了,就連韋二、尉遲哥他們都被韓藝整的哭爹喊孃的。”
楊飛雪眼中閃過一抹喜色,急切道:“那你快與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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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府。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韋季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他一個田舍兒,膽敢如此對你,二弟,你且放心,我一定饒不了那田舍兒,直娘賊的,我現在就去叫人找那田舍兒算賬。”
“大哥。”
韋方趕緊起身擋在韋季身前,道:“大哥,這是我自個的事,我會處理的,我一定要親手將那田舍兒趕出訓練營,這事就不容大哥你費心了。”
韋季道:“你這是什麼話,他羞辱的可不是你,而是我們京兆韋氏,這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韋方道:“但是你現在去韓藝又能怎麼樣,他可是陛下封的副督察。”
韋季微微皺眉,沉吟片刻,道:“這事你不用管了,大哥自會處理。”
說著,他就氣沖沖的離開了。
“大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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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
“啦啦啦!”
蕭曉揹著一個小包袱,哼著小曲回到家,這才剛剛進門,就見院中站著一位大美女,登時驚喜道:“姐!”
蕭無衣冷眼相對道:“你還有臉叫我姐。”
蕭曉一愣,道:“怎麼呢?”
“你說,你在訓練營幹了些什麼?”
蕭無衣指著蕭曉道。
蕭曉道:“我沒幹什麼啊!”
蕭無衣哼道:“你還在這裡騙我,我剛從鳳飛樓來,韓藝可都告訴我了。”
蕭曉一聽頓時暴跳如雷,激動道:“姐,你休聽那廝胡說,這幾日一直是他在整我,我可是受害者呀。”
蕭無衣一愣,道:“他整你?”
蕭曉道:“可不是麼。他天天逼著我們洗衣服、疊被子,不讓我們吃飽,不讓我們睡飽,還讓我撿掉在地下的飯吃,我可什麼都沒有做。”
蕭無衣聽得都感覺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