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道:“你全部照辦呢?”
蕭曉怯怯道:“我倒是不想。可是那廝可惡的緊,一有不如意的,就讓百八十個士兵拿著刀槍來威嚇我們,姐,我是不是丟你的臉了。”
蕭無衣聽得高興不已,登時咯咯笑了起來。
蕭曉鬱悶道:“姐,我受欺負了,你咋還這麼高興。”
“啊?”
蕭無衣趕緊收住笑意,在她心裡。這姐夫當然得壓著小舅子,道:“你快去見過爹爹吧,待會洗個澡,好好休息休息,嘻嘻………。”
蕭曉感覺韓藝是她弟弟,道:“姐,你與韓藝真的是清白的麼。”
啪!
“哎呦!”
蕭曉雙手捂頭,忙道:“姐。我知道錯了。”
其實你說的沒有錯。蕭無衣暗自嘀咕一句,又道:“還不去向爹爹問好。”
“哦。”
蕭曉點點頭。又道:“對了,姐,你的琴店開了沒?”
啪!
“哎喲!”
蕭曉又是雙手捂頭,道:“姐,我去向爹爹問好了。”
他含著淚就離開了,他真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麼話。
蕭無衣哼了一聲。這小子,專挑讓我心煩的事說,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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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府。
“真是舒坦。”
只見尉遲修寂側臥在墊著虎皮的矮榻上,身邊三個女婢圍著他,捏腿的捏腿。捏手的捏手,端酒的端酒。
而在下面還坐在幾個賊眉鼠眼的傢伙。
尉遲修寂忽然道:“你們幾個蠢貨,難道還沒有想出辦法嗎?”
其中一人道:“大公子,這簡單,咱們可叫人將那田舍兒狠狠揍一頓。”
尉遲修寂道:“你個蠢豬,那裡計程車兵都是他的人,你是叫人揍他,還是叫人揍我啊!”
“大公子,你誤會了,小人的意思是,咱們在外面揍他。”
尉遲修寂愣了愣,隨即搖頭道:“不行,不行,咱們在外面揍了他,他萬一在訓練營揍我咋辦?你這不是害我麼。不行,不行,你們得想一個辦法,讓那田舍兒顏面盡失,生不如死,然後灰溜溜的逃出訓練營。”
又有一人道:“大公子,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說。”
“大公子,那田舍兒雖然是副督察,但他同時也是大公子的老師呀,咱們何必再去想別的辦法,只需將以前咱們用在那些老頭身上的手段用在他身上,不就行了麼。”
“這法子好啊!”
尉遲修寂眼中一亮,可又道:“還是不行,那些東西帶不進去。”
那人道:“大公子,這十六衛軍中,很多將軍那都是大老爺的老部下了,通融一下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不錯,不錯。”
尉遲修寂咧開嘴哈哈笑了起來,道:“就這麼辦,你們趕緊去準備,我要一個最狠的法子,不整的那田舍兒屁滾尿流,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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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韓藝安排今日放假,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夜市,這些個公子哥那可都是夜市的大客戶,他可不會在今日將這些公子哥留在訓練營,這無異於是一種浪費。
實際情況也如他預計中的那樣,這些公子哥在訓練營憋了好幾日,早就已經達到了極限,這都還沒有入夜,各路牛鬼蛇神就開始冒頭了,大吃大喝,消費額是直線上升。
很快,夜幕就降臨了。
在西市一個非常陰暗的角落裡面,蹲著幾道鬼祟的身影。
“這藥鬼怎麼還不來,阮三,你可有派人去叫?”
“我早就派人去了,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來了,來了。”
只見一個瘦弱的身影快步來到這裡,他東張西望著,小聲喊道:“曉哥兒,曉哥兒。”
“在這裡了。”
這瘦弱的身影立刻走了過去。
蕭曉站起身來,道:“東西帶來了沒有?”
“曉哥兒吩咐的事,小人怎敢怠慢,你看東西可都在這裡了。這一包乃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瀉藥,喚作腳下生風。”
“腳下生風?”
“不錯!但凡吃了這種瀉藥,立刻見效,必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去茅房,哪怕是一個瘸子都會變得矯健起來,因此叫做腳下生風,比當初令姐用的來去無蹤,還要強上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