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茫然道:“韓小哥,我們究竟在幹什麼?”
韓藝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身在官場。這些事總是難免會遇到的。”
盧師卦突然道:“這也是我們一直以來不願入仕的原因。”
王玄道淡淡道:“盧兄,想要為國為民,首先要獲得這個資格,沒有權力,你什麼也幹不了。”
韓藝點頭道:“就是這麼個道理,好比我們現在,我們現在只能聽從命令,上面人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如果我們有用太尉的權力。那這種事就可以避免了,但是首先我們得擁有權力。”
鄭善行道:“現在你們還有心情討論這些,先過了這個坎再說吧,如今這事越鬧越大,已經超出我們的預計,也不再受我們掌控。到時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韓小哥,你這一步棋走得,我算是服了。”
這不是我說的,是女帝說的,我也是無辜的。韓藝也唯有苦笑以對。道:“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不過我覺得這事也就是看著比較熱鬧,其實事情的本身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王玄道道:“我贊成韓小哥說的,事情還未到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嚴重,陛下此舉估計也就是想警告那些人而已。”
鄭善行道:“但是我看國舅公未必會嚇到。”
“國舅公當然嚇不到,但是這麼鬧下去,遲早會有人受不了的,如果國舅公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證據翻案,那還是於事無補。”韓藝笑道:“走吧,我是倦得慌了。”
鄭善行嘆了口氣,突然道:“盧兄,今晚我想到你那裡借住一晚。”
王玄道道:“如果你那裡還有新的被褥的話,我也正有此意。”
韓藝好奇道:“幹什麼,這裡離你們家還比較近一些啊!”
鄭善行沒好氣道:“這事鬧的這麼大,我要是回到家,想睡覺是肯定不成了,光應付我那些長輩,恐怕都要應付到明日早上去。”
王玄道可憐兮兮的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