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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明霞去洗手間的空時裡,我掄起拳頭打了方偉肩膀一下,說:“你瞎說啥?人家都坐不住了。”
方偉笑著大聲說:“怎麼?心疼了?”
我趕忙示意他小聲點,說:“別開玩笑了,正經點。”
方偉收住笑容說:“好,從現在起,我一本正經地和你們說話。”
我看他這個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趙明霞回來,我看見她臉也不紅了,表情也很自然。我真想知道她在洗手間都幹了些什麼,神情恢復的這麼快。
菜上來了,味道很好。我不解的問:“昨天我去了沙河,水都被汙染了,這魚是哪來的?”
方偉笑著說:“現在哪還有野生的魚,都是魚塘裡養的。”
我說:“這店不是寫著是野魚莊嗎?”
方偉轉頭對趙明霞說:“你可別見笑,咱這同學是個書呆子。”
趙明霞吃吃笑著,不說話。方偉又對我說:“哪有那麼多野魚?就是不汙染也沒有那麼多。”
趙明霞悶了半天終於說話了:“現在河都汙染了,我姥姥家門口那條河原來多清亮,現在成臭水溝了。”
我想起沙河的樣子心裡很沉重,沒心思吃下去,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這樣下去怎麼得了,這個代價也太大了。”
方偉說:“別杞人憂天了,飯還是要吃的。”
雲朵裡的魚 (31)
我在家裡休息了兩個星期才回到省城,聽說文燕陪藺總到啥地方開會去了,好象是個避暑的好去處。天氣依然酷熱,太陽地上一分鐘都站不住。每天上班的路上象是被流放一樣漫長。因為天太熱,每個人都動的少,顯得話特別多。這段時間報紙上關於有毒大米的報道特別多,大家的話題集中在吃上。
李老師說:“現在還有啥能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