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把手伸進她的短裙裡,脫下她的內褲,把它扔向滾筒裡的男子,然後關上門,重新啟動機器。年輕男子抵著艙門玻璃直冒氣泡,不一會兒就溺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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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第三章他1(1)
然而那時候,這些工業如林、商店遍佈的富裕國家又發明了一個新的信仰,一項值得人類為此付出千年汗水的計劃:把全世界變成一家獨一無二的、巨大的企業。——羅內·維克多·皮雷斯 《詛咒者》1974
據紅十字會的統計,世界上有十億人口仍住在貧民窟裡,但這並沒阻止奧克塔夫重新獲得食慾:你看他已開始啃咬自己的指甲,而這僅僅是開始。為此,馬隆涅把他送到“美景”健康院(巴黎近郊墨爾東區十一月十一日大街8號),進行一個月的戒毒治療。至於沒送他到凱特·巴瑞中心,是因為那裡沒有空位。創意總監們就跟環法腳踏車賽的那些毒販醫生一樣:他們向他們的冠軍選手提供興奮劑,好讓他們表現得英勇出色;當他們出事跌得鼻青臉腫時,就把他們送去進行修理。就這樣,奧克塔夫從豪宅官邸的貴賓變成了精神病院的貴賓。
每天上午,他都到公園散步,在百年橡樹和精神病人中間穿梭遊蕩。他只讀那些自殺作家寫的書:海明威、川端康成、蓋瑞、尚福爾、塞涅爾、瑞岡特、佩特龍、帕維瑟、拉法格、柯雷、茨威格、德里厄·拉羅歇爾、蒙特爾朗、三島由紀夫、德博、拉馬爾什·瓦臺爾,還有女作家西爾維亞·普拉斯和弗吉尼婭·伍爾芙(一個只讀自殺作家的書的人是個讀得很多的人)。他的助手們跟他開玩笑用快件給他寄了一包白麵粉,他的心理治療大夫則並不欣賞這類胡鬧。查理在他的iBook裡下載了一部三級片。他恢復了笑容。他接受的使用BP897的試驗性治療,應該使他完全擺脫對可卡因的渴望。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馬上就能做到盯著一張信用卡而不打噴嚏。
在飯廳裡,他接觸到一些新的病例。例如,他同層的鄰居向他解釋說他得的是戀艾滋癖(一種新的性變態)。
“我專門拍那些和我的一個得了艾滋病的同夥不戴套就上床的女孩。當然她們不知情。然後,我再偷偷地拍這女孩到化驗室領取化驗結果。我到高潮的時刻就是女孩得知她血清反應呈陽性的時刻。她開啟信封的一剎那我就射。戀艾滋癖是我發明的。當看到她們手拿著那頁‘HIV+’走出化驗室、哭成淚人的那個樣子,你不知道我是多麼舒爽快活。但我不幹了,因為警察沒收了我所有的錄影帶。我先坐了牢,然後就被送到這兒。不管怎麼樣,我快死了。但我現在一切都好,一切都好一切都好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他結巴了一陣,毛茸茸的下巴沾著一點胡蘿蔔泥。
“我也是,”奧克塔夫說,“我也得了一種性心理不正常的怪病。我是戀往事癖。”
“哦,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