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牧的凡間羔羊,這是一種漸進式的思想束縛,人類不再以自身的強大為傲,與自然作鬥爭的進取精神逐漸為神靈所束縛,甚至天地間的真理被視為神靈的禁區,為知識的發展作出貢獻的人們反而被狂熱的信徒以神靈的名義消滅,古代埃及、希臘、羅馬等文明的湮滅,與其說是自然的選擇,不如說是因為人類將希望寄託到了虛無的神靈身上,導致了慢性的自殺。
當然,對統治者和宗教既得利益者來說,他們不在乎文明的毀滅,子民的淪喪,即便明天就毀滅,只要今天他們能夠繼續享福,就會鼓吹宗教的不可或缺,當宗教學者和受宗教思想影響的統治者不斷論證一神教的優越性時,他們也隱瞞了一神教比多神教更加利於束縛思想,囚禁文明進步的本質,利於統治,自然更加優越,傳銷和掠奪,總是比辛苦勞作更來錢。
與之相對的,中國,由於相距一神教興起的西方遙遠,卻是倖免於難,中國人的宗教觀,也因此逐漸衍化為另一種形式——若說一神教下,宗教是獨裁者,那中國人的宗教觀方面。就是民主制度。
在中國的神話之中,不乏探討神與人相互間關係的故事,而結論是人也好,神也好,妖也好,魔也好,盡皆是“道”,或者說“上天”的孕化產物,並無高下之分,只是職司不同。
無論是盤古開天地後出現天地人三皇分治。或者是顓頊砍斷通天建木,斷絕神界和人界的混雜,還是天庭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