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他的手指,他砍掉了一個。”
“是彼德吉雷攻擊羅恩的,不是西里斯。”
但是丹伯多舉了舉手,截住了他們的各種理由。
“現在輪到你們仔細聽著了,我求你們不要打斷我,因為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他冷靜的說,“現在除了你們的話,再也沒有任何證據。兩個十三歲的巫師講出來的話無法令任何人信服。有整整一條街的人都發誓說他們看見西里斯謀殺了彼德吉雷,而我則向部裡做證說西里斯是波特夫婦的保密人。”
“露平教授可以告訴您——“哈利說,無法控制住自己。
“露平教授現在在深林裡,無法跟任何人說話,等到他再變成人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西里斯會變得更慘。況且人狼並不被我們這些人所信任,他的支持者也無足輕重——事實上,他和西里斯又是老朋友——”
“但是——”
“聽我說,哈利,太遲了,你明白嗎?你肯定已經看到史納皮講的比你講的更能令人信服。”
“他恨西里斯。”荷米恩急切的說,“這都是因為西里斯與他開了那麼愚蠢的玩笑。”
“西里斯的所作所為也不像一個無辜的人。他曾經攻擊過一個胖大嬸,曾帶著刀進人格林芬頓塔——不管彼德吉雷是生是死,我們都無法為西里斯翻案。”
“但是您相信我們。”
“是的,我相信。”丹伯多輕輕的說,“但是,我沒有辦法使他們相信,或者用魔法駁回部裡的……”
哈利盯著他那張嚴肅的臉,看起來就像是他腳下的地突然沉了下去似的。他已經習慣了丹伯多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想法,他正在期望著丹伯多能夠從空氣中變戲法似的揪瞭解決的方法。但是沒有……他們最後的一線希望也失去了。
“我們需要什麼呢?”丹伯多慢慢地說,他那藍亮的眼睛從哈利移向荷米恩,“更多的時間。”
“但是——”荷米恩開口說。然後,她的雙眼睜的大大的,“哦!”
“現在,請注意。”丹伯多低聲地,清晰地說,“西里斯被鎖在費立維克教授的辦公室,在第七層。從塔的西邊向右數第十三個窗戶。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今晚你可以挽救不止一條無辜的生命。但是記住,你們兩個。你不能被別人看見,格林佐小姐,你知道規則——你知道這是關鍵所在——你一定不能被發現。”哈利對所在發生的事一點頭緒都沒有,丹伯多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又一次轉過頭來。“我要把你鎖起來,現在是——”他看了看手錶,“距離午夜還有五分鐘,格林佐小姐,做這件事你要轉三個圈,祝你好運。”
“祝你好運?”當門在丹伯多身後關上時,哈利重複著,“三個轉圈?他在講些什麼?我們應該怎麼做?”
但是荷米恩在她的抱子的頸部緊張地摸索著,拉出一根很長,很長的金鍊。
“哈利,過來,”她急促地說,“快一點!”
哈利朝她走去,完全糊塗了,她將鏈子拿出來,他看見了一個微小的,閃著火花的時間球懸在正中。
“這裡——”
她將鏈子也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準備好了嗎?”她屏住呼吸問。
“我們要做什麼?”哈利說,他完全迷糊了。
荷米恩將玻璃球轉了三個圈。
黑暗的病房瞬間融入黑慕之中了,哈利覺得好像飛起來了一樣,向後飛快的飛。一些模糊的形狀和顏色經過他身邊他的耳朵豎了起來。他想喊,但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然後,他感覺到堅實的土地又在腳下了,東西也逐漸可以看清楚了——他站在一個廢棄的大廳的入口處,站在荷米恩的身邊,一束金色的陽光從前門射出,照在鋪著的地面上。他瘋狂地看著荷米恩,鏈子嵌在他的脖了上。
“荷米恩,怎麼——?”
“就在這兒。”荷米恩抓住了哈利的手臂,將他拖到大廳裡的掃帚廚口處。
她開啟它,將他推了進去,與剷鬥和拖把擠在一起,然後,跟著他進去,“嘣”的一聲將門關上。
“什麼——怎麼了——荷米恩,發生了什麼?”
“我們必須及時趕回去,”荷米恩低聲說,“時間退回去了三個小時。”她在黑暗中將鏈子從他脖上取下。
哈利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非常的疼,看來它驅去了是在做一個離奇的夢的可能性。
“但是——”
“嗨!聽著!有人來了!我想——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