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通路。
換句話說,在必要的時候,只要堅守住這條隧道,就有一夫當關,萬夫難闖之勢!
島的周圍一片茫茫大海,一望無際,使鄭傑無法判斷出它的正確位置。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島上必然備有通訊裝置,才能與陸上保持密切聯絡,並且備有海上交通工具供人往返。
但是,他的眼光向海邊搜尋了一遍,卻不見一條船影,顯然不用時就藏在了極隱蔽的地方。
鄭傑正在眺望海上之際,突聽身後發出一陣冷冷的喝叱:“不許動!”
鄭傑出其不意地暗自一驚,只得把雙手高高舉起,但不敢貿然回身。
身後的人立即繞到他面前,赫然是個穿黑色露腹緊身衣褲,足蹬小紅靴的長髮女郎!
她手握左輪,彎著腰作欲撲狀,以槍口對著鄭傑問:“你是什麼人?”
鄭傑力持鎮定地回答:“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來這島上的人,除了是來避風頭的,還會是什麼人!”
那女郎冷聲喝問:“那你溜到這山間來幹嘛?”
“看風景!”鄭傑從容不迫地笑了笑。
那女郎怒形於色說:“哼!你少在我面前胡扯,跟我回去見金組長,走!”
鄭傑作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仍然雙手高舉,轉身向山下走去。
這山頭上斜度很陡,而且亂石遍佈,雜草叢生,必須小心翼翼地抓住樹枝,一步步向下移動,否則一個失神就會跌滾下去。因此那女郎執槍在後,亦步亦趨地緊跟著,鄭傑也絲毫不敢大意。
鄭傑這時早已打好主意,選中一棵高矮適度的小樹,抓住橫支出的岔枝,拖著向下走了幾步。當樹枝已被拖成了弓狀時,突然把手一放,使它彈了回去。
那女郎根本沒防到他的詭計,驚覺樹枝向她彈掃而至時,已是避之不及,只聽她驚呼一聲:“啊!……”樹枝已打到她身上,使她被掃得跌了個四腳朝天,槍也脫手丟開了老遠。
鄭傑趁機回身反撲,撲在那女郎身上,兩手扼住了她的頸間,厲聲喝令:“別叫!否則我就把你活活掐死!”
那女郎並沒被他嚇唬住,雖然沒喊叫,卻不顧一切地奮力掙扎起來。
她顯然受過打鬥的訓練,雙手急將鄭傑的手腕捉住,猛力向外一分。同時把右腿一屈,以膝蓋頂撞向對方的小腹,企圖把他的身體頂開。
鄭傑已看出她的企圖,急將兩腿一夾,緊緊夾住她頂來的右腿,使它用不上力,便失去了作用。
但那女郎的左腿已發動,一個大幅度的舉跨,跨上他的腰後就是側身一翻。想不到她的這股勁真不小,居然使鄭傑向右一傾,翻身倒了下去。
由於山坡很陡,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翻滾了下去,根本收勢不住。鄭傑掐在她頸間的手已撒開,而那女郎卻在驚亂之中,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
兩個人繼續翻滾,直到被一塊矗立的山岩擋住,才算停止。
鄭傑立即一個翻跨,又騎跨在她身上了。可是定神一看,這女郎的長髮已不知去向,頭上居然光禿禿的,活像個剛被剃度的尼姑!
五、逍遙宮
那女郎似已驚覺自己的原形畢露,頓時又驚又急,羞憤萬狀地叫了起來:“啊!放開我……”
鄭傑不禁詫異地問:“你是個尼姑?”
那女郎面紅耳赤地怒斥:“見你的大頭鬼,你才是個尼姑呢!”
鄭傑忍不住大笑一聲說:“我怎麼能當尼姑,剃光了頭也只像個和尚哦!”
那女郎氣憤地叫著:“管你像什麼,快放開我!”
鄭傑搖搖頭說:“那不行!除非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把頭髮剃光了?”
那女郎忿聲說:“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們特別行動組,每個人都跟我一樣!”
“哦?”鄭傑詫然問:“你是說所有女的都是光頭,而戴著長長的假髮?”
那女郎輕描淡寫地說:“這有什麼稀奇,我們為的是在特殊情況時,只要把假髮一拿掉,大家就一目瞭然,絕不會弄錯,以致敵我不分了!”
鄭傑忽然間想起,在“靈魂教”的大本營裡火拼時,他們就曾穿上教友的黑披風,戴上黑麵罩混進去的。當情勢陷於混亂中,對方果然是敵我難分,以致吃了大虧。
而這島上的女郎卻全部剃成光頭,在必要時以資識別,除非找幾個女的來把頭也剃光,那就絕對無法冒充了。
可是,任何女人都珍惜自己的滿頭青絲,誰又願意輕易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