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犧牲?
由此可見,這位島主確實匠心獨到,比別人設想得周到多啦!
現在鄭傑已把這女人制住,可是卻不能把她放開,放她回去無異是縱虎歸山,但不放她又怎樣處置呢!
無緣無故地把她當真掐死,似乎又有些於心不忍,而且這女郎是特別行動組裡的一分子,屬於島主的親信。縱然不一定能利用上她,至少也可以從她口中問出一些秘密。
於是,鄭傑靈機一動,突然伏身下去,強吻上她的嘴唇!
那女郎大感意外,又驚又怒,羞憤交加地奮力掙扎起來。
“唔……唔……”她只能從鼻孔發出聲音,卻無法大聲喊叫呼救。
鄭傑使出了粗獷的作風,一面強吻,一面伸手抓住她的襯衫領口,猛可一撕,便把她領口撕開,頓時胸懷大敞,裡面竟未穿戴乳罩!
不料那女郎情急之下,竟不顧一切地,張口就向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鄭傑痛得沉哼一聲,不由地急將按在她胸前的手撤回,向嘴上一摸,已是鮮血淋漓了!
這一來,不禁使他惱羞成怒,可是還沒來得及發作,那女郎竟趁他這一分神之際,冷不防猛一腳蹬向了他小腹以下,正蹬在他的兩腿之間。
“啊……”鄭傑痛呼一聲,倒了開去。
這是致命的部位,她如果再重一點,鄭傑這條命就可能完蛋啦!
縱然如此,他已吃不消了,痛得連滾了幾滾。而當他剛要昏過去的一剎那,似乎聽到那女郎發出了聲慘呼:“啊!……”
鄭傑尚未弄清是怎麼回事,終於痛得支援不住,昏厥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他甦醒過來時,爬起來一看,那女郎已撲伏在距離他不遠的地上,而背後竟是一片血紅,染溼了半件襯衫!
鄭傑見狀大吃一驚,立即趨前檢視,發現她是被鋒利的匕首之類兇器刺死,刀已拔出,襯衫破了個寸許的刀口。
而在她頸後的襯衫領口,赫然留著一張紙條。
他急將紙條拿起一看,只見上面潦草地寫著:
“色字頭上一把刀,尤其特別行動組的女人,任何一個都碰不得,切記!”
紙條上並未署名,這是誰殺了那女郎,而留下這字條向他警告呢?
鄭傑看完字條,不禁感到詫然和困惑起來。
於是,他把紙條撕碎了丟開,急將那女郎的屍體拖至樹叢的隱蔽處藏起,以免被人發現。
等他藏妥了屍體,再回去一路找尋那支手槍時,卻是遍尋不見,這才想到可能是被那下手殺那女郎的人拾去了。
因為全島除了他們自己的人,所有來避風頭的,無論任何人均不得私藏武器。能夠弄到一支槍在手裡,自然是非常難能可貴,如獲至寶啦!
鄭傑一看手錶,已是將近中午了,於是立即匆匆下了山頭,悄然溜回了林內。
這時林內己開始熱鬧起來,只見到處都是衣衫不整,及奇裝異服的男男女女。男的一個個敞胸露懷,有的乾脆赤膊。女的則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花枝招展,濃妝豔抹,另一種卻是放蕩不羈,穿條緊身長褲,也有短西褲或喇叭口的水手褲,上身僅戴上乳罩的。
當然,其中男的居多,女的僅佔極少數。
這些男男女女是物以類聚,彷彿是司空見慣了,誰也不會覺得大驚小怪,對別人的奇裝異服看不順眼。
尤其是女的,非但旁若無人,大搖大擺地在各處招搖過市。當別人以貪婪的眼光,色迷迷在向她們注視時,居然還沾沾自喜,引以為榮呢!
他們紛紛湧向了飯館,酒吧,賭場,以及專供男人尋歡作樂的“逍遙宮”。
這酒吧就在“逍遙宮”的附近,建築式樣完全模仿電影裡,那種美國西部開發初期的酒吧,門口是上下空著,只有中間兩扇裡外均可推開的活動門。
鄭傑剛走近,已聽到裡面傳出的喧囂人聲,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有女人放浪形骸的笑聲和尖叫,交織成一片,簡直是個無法無天的世界!
他走進去一看,只見裡面到處烏煙瘴氣,佈置也跟電影裡看到的西部酒吧一樣,並且惟妙惟肖。
美中不足的是,這裡大部分都是黃種人,而且一個個衣衫不整,沒有穿牛仔裝,足蹬帶刺馬靴,腰間掛著雙槍的人物。以致“情調”還不夠逼真,未免差強人意。
不過,除此之外,置身其間倒真有那麼點味道,尤其比電影裡看到的更勝一籌,是這裡不怕“有傷風化”,吧女不需穿上十九世界的那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