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人現在生死未卜,貧道急著趕過去,實在是沒功夫在這耽擱。要不小娘子再多堅持些時日,等貧道得了夫人的訊息後,不管怎樣,貧道必會以最快速度趕來。”
朱小娘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鄙視道:“就你的這副鬼樣,還找得著女人?還夫人?去,想騙姑奶奶我,沒門!”
小道士……
朱小娘子沒好氣地一揮手:“看你心中再急,也要混頓早點,就知道你現在窮成了什麼鬼樣。哼,你來這不就是為了那賞金嗎?姑奶奶答應你,必然盡力將那色鬼除去,早日讓你得到賞金。醜道士,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你沒了銀兩,便再是心急,又能頂得什麼用?”
這話大有道理啊,小道士猶豫了。
將他不肯立即答應,朱小娘子不多的耐心立即耗盡。
她雙手一晃,手一揚,那對鴛鴦劍便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
“醜道士,姑奶奶我平生最喜以理服人!”
“你可別逼姑奶奶我,以力服人!”
272 天生陰陽眼
什麼叫威逼,什麼叫利誘,這便是了!
小道士看著朱小娘子,心中那叫一個悲憤交加。
以前,只覺得許若雪霸道不講理,動不動就喜歡眉尖一挑,“錚”地一聲,血海劍架在自己脖子上。可直到現在他才明白,原來啊,這天下的女人個個都不講理。尤其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俠女,就沒一個講道理的。
哼,虧她還好意思說,平生最喜以理服人!
想想也是,真若嫻良淑德,哪個女人會學什麼武功,整日地舞刀弄劍,上竄下跳。
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鴛鴦劍,本就心中猶豫的小道士,乾脆利落地,從了。
可果然如他所料,這一晚色鬼沒有出現。
第二天,小道士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娘子,若今晚色鬼還不現身,那無論如何,明日貧道必走無疑。你再怎麼強留,也是留不住的。哼,貧道還真不信,為了這等事,你真敢放手殺人!”
朱小娘子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這事明天再說。哎,又熬了一個通宵。真是的,不知道睡不好,對女人大不好?就這幾天,姑奶奶我都不知道老了幾歲。”
她這般肆無忌憚地伸著懶腰,小道士自然大飽眼福,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待聽到她那句“睡不好,對女人大不好”的話,小道士更是狠狠地愣了一下,心中長嘆:我去啊!這女人是女人嗎?怎麼跟我見過的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女人?
天漸漸黑了。
小道士從入定中收功。他現在心中焦灼,也只能用靠靜坐,來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用了晚飯,再等了一會,朱小娘子才打著呵欠慢騰騰地走過來。
隨手抓了兩個饅頭,朱小娘子說:“好了,走吧!”
小道士看了看她手中的兩個小小的饅頭,再看了看她胸前的兩個大大的饅頭,不由心中暗歎:這女人身上的肉,可真會長地方!
兩人一路無話,到了那片空地處。
見小道士依舊緊閉著嘴,一副“我不說話,打死都不說話”的表情,朱小娘子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說道:“我說醜道士,你再怎麼長得醜,可終究也算男人吧。男人嘛大氣點,怎麼老跟我這小女子計較。來,說幾句好聽的,來哄姑奶奶我開心。”
小道士給了她一個白眼。
這個白眼卻是給錯了。朱小娘子立馬兩眼發光,跳了過來,用盡渾身解數,開始逗小道士說話。
堅持了一會,小道士終忍不住,怒道:“小娘子,你再這樣,貧道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朱小娘子指著他,大笑道:“小道士,你怎麼個對我不客氣法?你打打不過我,罵也罵不過我,就是用錢砸,你身上也找不出一個銅板。你說,你能奈我如何?”
“你!”小道士氣結。
朱小娘子笑到一半,忽然以手掩嘴,作出一副大吃一驚、花容失色的模樣:“啊,難道你是,你竟是要*我?啊,不要啊,好可怕怕的!”
邊叫著,她還邊一個勁地往後退。
小道士,氣極!
氣歸氣,看朱小娘子直往空地中間退去。而那兒,早已陰氣瀰漫,小道士還是好心提醒到:“喂,你小心點,那兒危險,你趕快回來。”
朱小娘子更驚,她倉皇失措地叫道:“你,你想幹嘛?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