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成績,省裡領導對我另眼相看,哼,這一封信就夠我噁心好幾年的。好了,你先回去吧。這幾天最好老老實實在家待著,聽見了嗎?”
“姐夫,知道了。我聽您的!”何偉畢恭畢敬地應承著。
姐夫其實是非常疼愛他這個小舅子的。在姐夫的眼裡,這位小舅子雖說是調皮了一些,但為人機敏,辦事厚道,看重親情,也能吃苦受累,尤其是對他這個當姐夫的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尊敬備至。
從姐夫家出來以後,何偉突然想起張河林讓他幫著找幾個東北道上的“朋友”,說最近他可能要用一用。可今天聽了姐夫的一頓說教,他有些猶豫了,不知道這件事還能不能辦。其實在何偉的心裡,不管怎麼說,張河林對他還真是不錯的。尤其是這一次的工程,他何偉是吃飽喝足了的。何偉沒有馬上發動汽車,他坐在車裡苦苦地思索著。終於,他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他告訴對方,有個朋友最近要“搬家”,想請幾個幫手……對方問,“家”是哪裡的?他說是盛京的。對方又問往哪兒搬?他咬咬牙,說,“老家(弄死)。”對方猶豫了一下,接著又說,盛京最近交通不太方便,道不好走,所以費用得高一些。何偉說,這沒問題……打完電話以後,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腦子裡卻又想起了姐夫的那句話:咱們家能有今天不容易……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