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還是真正的皇帝啊,我只是他的帶兵上司而已。”
魏徵微微一笑:“這需要時間來慢慢改變,以前陛下對他是厚結其心,缺乏那種帝王的威嚴,以後這方面還得加強一些。”
王世充點了點頭:“這陣子玄應和玄恕表現怎麼樣,朕幾天沒管他們了。”
魏徵的臉色微微一變,一閃而沒:“太子玄應,這幾天一直跟著微臣在學兵法與政事,進展很快。”
王世充的嘴角微微地上翹了,他太瞭解魏徵的性格,顯然是玄恕那裡出了點問題,他沉聲道:“玄恕呢,他在做什麼?是不是朕登基時封了他一個漢王,他就驕傲自滿了?都不在你這裡上課了?”
魏徵咬了咬牙,從袖子裡摸出了一道奏摺,遞向了王世充:“這是臣剛剛進來時收到的御史張蘊古的彈劾,他說,就是現在,漢王正和陛下的侄兒,越王王君度,跟正當值的將軍丘懷義,郭士衡,在東閣之上,召集歌舞伎們飲酒作樂呢。”
王世充一下子就從一張臨時的木墩上跳了起來,雙眼圓睜,鬚髮皆張,厲聲吼道:“什麼?大白天他們就在宮城裡喝酒玩女人?”
魏徵嘆了口氣:“陛下息怒,這件事還是由臣來。。。。”
王世充二話不說地向著門外大踏步走去:“來人,召集宮衛,還有散手力士,隨朕去東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