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一套啊。”
王世充默然無語,半晌,才說道:“到時候還要給所有的官員位官升一級,爵加一等,以示普天同慶,對吧。”
魏徵點了點頭:“是的,這是安撫所有人心的必然舉動,如此一來,一般就算心裡有些看法的,比如戴胄這樣的人,得了好處,也沒辦法說什麼了。除非辭官不從,但是現在兵荒馬亂,不留在洛陽,出了城只怕也是餓死,再說無論是李淵還是蕭銑,也都是篡位自立的人,跟他們還不如跟主公呢。”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說道:“按這個程式辦就可以了,只是我還有最後一個事情沒有想好,這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玄成啊,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魏徵微微一笑:“主公可是在擔心那楊侗不肯禪讓,甚至以死相脅呢?”
王世充點了點頭:“是的,我發現這小子比他爺爺可是有種的多,楊廣面對屠刀和死亡會嚇尿褲子,要他做什麼都可以,但楊侗敢跟我對飲毒酒,同歸於盡,這點上就比他爺爺強得多,有幾分楊堅的風範。若是他來個抵死不從,甚至自盡,那這麼一套把戲可就演不下去了。”
魏徵看著王世充,緩緩地說道:“主公可曾想好辦法讓楊侗就範了?”
王世充微微一笑:“兩個字,一是騙,二是磨,他最終還是隻能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