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然後跳下馬來,掏出腰間的小刀,只一眨眼間,四隻耳朵就落到了他鞍邊的大布囊上,風吹開了袋口,只見裡面的人耳,已經有小半袋了,血糊淋拉地一大片,看著挺磣人。
張須陀抹了抹面當上的血跡,今天他殺得太多太兇,渾身上下已經如同血浴,甚至這些濺起的血液與內臟殘片,有些濺到額頭部位,向下流的時候快要糊住眼睛,這讓他的視線有些受影響,他停下馬來,擦了擦面部,秦瓊一直持盾跟在他的左邊,為他警戒著可能的流矢,不過今天這一仗,看起來秦瓊的這塊大盾是白費了,完全用不上,盾身之上乾乾淨淨,連半根箭翎也看不見。
瓦崗的軍隊已經全線潰敗,不止是中軍,左右兩翼的瓦崗部隊,看到翟讓的大旗一倒,中軍崩潰之後,也都一鬨而散,兩翼的隋軍步兵仍然在裴仁基和劉長弘的帶領下,列著槊陣,穩步向前推進,而戰場之上,很多無路可逃的瓦崗軍士,紛紛下跪,高舉著身上的盔甲和武器,但求投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