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微微一笑:“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若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又有幾人願意受那寒窗之苦呢!孔穎達曾經師從河北大儒劉焯,可是在這次的儒學論道大會上,卻是青出於藍,擊敗了自己的老師,可見其人求取功名之心,並不是一般的強烈。他家世代為官,他的父親也曾做到北齊的州法曹參軍,並非平民子弟,想必那山野村夫的隱士生活,他也是沒有興趣的,正是因為熟知其底細,所以當年我才會力勸主公招攬此人。”
王世充的臉上閃過一絲遺憾:“可能是那時候我在士人中的名聲不太好,他覺得當我的屬下沒什麼前途吧,所以這次楊廣開了儒家論道大會,他想借此名揚天下,謀取一個官身。只可惜其人鋒芒太盛,在大會上大大地折了許多前輩宿儒的面子,激得這些老傢伙派刺客要取他的性命,若非楊玄感的迴護,只怕這會兒早成了孤魂野鬼了,而楊廣好像對他也沒什麼興趣,論道過後,就不了了之,玄成,你看我們此時出手招攬孔穎達,有成功的可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