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世充的嘴角勾了勾:“人算不如天算,其實這次我讓張須陀過去,本來是想讓他能趁機斬了這宇文成都的,沒想到居然連張須陀也沒能斬殺此子,唉,罷了,先這麼著吧,以後再找機會行事。對了,李淵那裡怎麼樣,還在裝病,不想去當這個監河副使嗎?”
魏徵笑著撫了撫自己的山羊鬍子:“李淵比我們想象的要聰明,直接來了個裝病,楊廣也不可能就因為這事派御醫給他催命,只好暫時讓那個以兇暴著稱的慈州刺史上官政作為監河副使了。聽說那麻叔謀開河用了幾百萬民夫,督促甚急,民眾苦不堪言,過兩三個月要入夏了,到時候可能疫病流行,會有大量的死亡。”
王世充嘆了口氣:“攤上楊廣這麼個暴君,也算是天下百姓的苦難了,對了,河北那裡的永濟渠開挖了嗎?這兩天我沒上朝,聽不到這方面的訊息。”
魏徵點了點頭:“今天剛剛傳來的訊息,已經正式下詔了,要河北和山東出六百萬民夫,在一年以內挖成從涿郡通往黃河的運河,就是您所說的永渠渠,聽說是要引沁水入黃河,這樣就可以直通涿郡了。”
王世充睜開了眼睛,坐起了身,略一思忖,點了點頭:“引沁水入黃河,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只不過工程量很浩大,當年曹操往鄴城運糧時所挖的一些溝渠也可以用上,但是六百萬人要挖一年,還是會很緊張,也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對了,河北一帶的百姓丁壯,只怕還沒有六百萬吧,楊廣就不考慮這個嗎?”
魏徵搖了搖頭:“聽說楊廣下令,必須按期完成,若是地方的官員有所拖延,那就要追究官吏的責任了。這挖河之事,由將作大監宇文愷來負責。”
王世充的嘴角勾了勾:“居然交給了他,看來江都宮的營建還要向後拖拖了,宇文愷這人也是心狠手辣,草芥人命的主,當年修仁壽宮和東都時也是逼死幾萬民夫,河北百姓攤上這麼一位,也算是倒了黴,只怕,他到時候連女人都會抓來挖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