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一根。吸起氣來那感覺實在酸爽。
不理會樓下的喧譁,長天冷冷看了寧小閒一眼。她正朝他討好地一笑。
將這幾個男子震出去的,不是長天而是她。若由著身邊這暴戾的傢伙出手,恐怕又要收割好幾條人命了。她這一震看似很狠,其實卻是救了幾人。
他輕嗤了一聲道:“多事。”捉住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下樓。
他們緩步而行,不過挾著傷人之威,一樓的客棧夥計包括客人都愣愣看著他們,哪個敢出聲阻攔?待得出了客棧大門,長天攬住她細腰,施展神通,一步跨出去,已在百丈開外!
矯情,方才幹麼不跳窗出來更直接?她偷偷撇嘴,這男人必定是好面子,覺得從窗戶跑掉有**份吧?
長天沒有低頭看她,卻對她的動靜瞭若指掌,此刻就淡淡道:“皮子又癢了?”
他聲音繃得很緊,顯然怒氣勃發。這個時刻,絕對不是挑釁他的良機。所以寧小閒乖乖吐舌道:“不敢,不敢!”
她不敢?她還有什麼不敢的事?長天怒哼了一聲,手上不自禁用了點兒勁,直到她嬌軀驀地一縮,才發覺自己捏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