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大減。她呆愣地看了很久,手指突然癢得難以抑制。
就摸一下。一下就好。
她磨蹭到他面前,跪到黑石椅上,伸出手指撫著長天臉龐,輕得像是怕吵醒他。手底下的溫度有些冰涼,他就是這點討厭,幸好肌膚仍然是光滑而有彈性的。
看吧,什麼情況也沒有發生嘛,那他為啥還說閉關期間不可觸碰他呢?他是不是怕她對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才故意這樣說的?嘖,長天真是過分啊,居然這樣揣度她,真是,真是太……瞭解她了。
她撇了撇嘴,指尖輕輕劃過他斜飛的長眉、深遂的眼窩、高挺的鼻樑,然後在他臉頰上用力戳了戳:“又騙我!”平時做出這動作,那是形同挑釁,會被他修理得不輕,不過今時嘛……
她笑吟吟地伸出爪子,用力捏住他頰上的肌肉往外拉,直到將好端端的一張俊面拉得完全變形了,才鬆開手。美男子也不經這麼一拉!
哎呀,這動作,她老早就想做了。咦,彈性真好。她學著長天以往的做法,捏著他堅毅的下巴往上一抬:“美人兒,來,給姐笑一個。”
美人兒這個詞,可不僅止用在女人身上。
“……”長天自然是面無表情,全不理會,四下裡一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