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佔|有她,就越厭惡這兩個追求過她的男子。
“嗯,長天……”被堵住氣管,她艱難地開口,聲音都變得沙啞。她心底深處,不希望那兩人因她而死。
她櫻唇才微微開啟,他就捏住她的下頜,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唇線勾畫,冷冷道:“嗯。我記得汨羅還親過你這兒的。”他將她從懷中移出,按到榻上。隨後薄唇覆了上來,一陣卷吸。
他用的力氣很大。舌頭在她口中各處掃蕩,像是要將自己的氣味印染於其中。她品出了暗含的暴戾味道,才想起他這幾日雖然縱容她、寵著她,但本質終究還是那個小心眼兒又善妒的神獸,他的感情比人類更直白、更強烈也更殘忍。
她被吸得唇舌都很疼,又不敢吱聲,只好閉眼忍著。過了好一會兒,長天才鬆開她,俊面移了下去,去吮雪白的雙峰。她這時才發現,衣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只是他一直緊緊貼住她,令她感覺不到外界的冷氣。她被他變著法兒吸了幾口,身體就軟綿綿地不大聽使喚,又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掌緩緩往下移動,撫過了香臍還不打算停下,不由得有幾分著急了。
她忍住身體深處的悸動,在魂兒徹底飛走之前趕緊道:“長天,說好了不強迫我的。”
他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下來,只有口中還在緩慢啜吸,果然是極慢極慢,她都能感覺到他的舌是如何靈巧地撩過……在兩人都僵持不動的時候,這感覺就被放大了好幾倍,像慢動作一般,極是熬人,她忍不住吸氣,抑著想要呻|吟的衝動。
長天終於吐出口中的櫻紅,將腦袋埋在她胸口感受著柔軟,努力平復自己的氣機。過了好一會兒,殺氣才如潮水一般退走。
她救他出獄,又將女兒家最寶貴的初|夜都給了他,這份恩情、這份心意已是日月可鑑,他再追究以前之事,又有什麼意義?從今往後,只需將她牢牢抓在手裡,也就是了。
他過了好久才道:“我也說過,他們再糾纏於你,小命必然不保。”
他這話說得雖狠,她卻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殺意減退,身體終於放鬆,頭腦也立刻靈活起來,下意識地回嘴:“那晏聆雪再肖想你,我也讓她小命不保。”
他的殺氣太過駭人,換了旁人在這裡說不定已經嚇至癱軟,可是對她來說,也不過就是受一時驚嚇罷了。眼見現在無事了,她就恢復得比誰都快。
他這回倒是莞爾,笑聲帶動她的胸口一起震動:“隨你。”他撫著她的紅唇,這唇瓣被他親腫了,水潤瑩澤,誘人再來再蹂|躪一番。懼怕之色也已經從她眼裡消失了,此刻這對大眼睛骨碌碌直轉,不知道又在動什麼歪心思。
長天心裡微微嘆氣,他果然還是駭不住她。“晏聆雪明日上午就要啟程迴天凌閣,你現在再動腦筋也來不及了。”他一語道破,果然看到她面上露出懊惱。能看到這丫頭為他吃味,他心中也隱隱有幾分自得,“另外。皇甫銘送你的東西呢?交出來!”
他真的沒有時時分神透過真身監視她麼?!那怎麼能這麼巧呢,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寧小閒嘟嘴,取出玉佩塞進他手心:“喏。給你。”
他接過來看了兩眼,似是又運起神力檢查一番。這才露出兩分譏誚之色。
“怎麼了,這玉佩上另有玄機?”
“果然只有三道扶靈咒,除此之外,還有一道極隱晦的尋蹤咒。”
她奇道:“尋蹤咒,給我下的?”
“看來,皇甫銘很著緊你的下落,或者很著緊這玉佩持有者的下落。”長天淡淡瞥了她一眼,“這施咒手法在上古時期就已失傳。我也只見過幾次罷了,沒想到時隔數萬年後還能再一次遇上,真是緣份不淺!”
他說得寒意森森,寧小閒只好裝傻道:“尋蹤咒很罕見麼,這世上尋人的神通也海了去吧?”
“這是連上古時期的蠻族都只有少數人才會的尋蹤咒術,幾乎不受時間、地點甚至是空間的影響。施在這玉佩上的咒術隱藏得極好,被其他七道玄術遮蓋,若非我先入為主,幾乎是連我都發現不得。”
他把玩著她額際的一縷青絲道:“我神遊天外的時候,你還真惹上了不少麻煩。”她沉睡期間。他也透過魔眼看到了皇甫銘和她相處的情況。大家都是男人,那小子存的什麼心思,他心知肚明。但在過去三年裡。皇甫銘都銷聲匿跡了,他也就沒派人去尋他晦氣。
聽出他語氣中的陰沉,她伸了伸舌頭,不敢回嘴,過了好一會兒才嘿嘿笑道:“我都跟晏聆雪那般說了,也就和天凌閣半撕破臉,隱流今後的礦料供應,還要再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