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凌閣想必是做了兩手準備,如果結盟不成,那就退而轉投其他靠山。隱流離它的確太遠,所謂遠親不若近鄰,若它在北方找到了強大的夥伴,能令它不懼白虎的威脅,那對它來說自是最完美。”
她轉了轉眼珠:“前幾日,白虎就是為此而來麼?”她牢牢記得那一日的火熱和尷尬。
長天臉上也微微一紅,輕咳道:“不錯。說是北方也有多個宗派結盟聯合,接下來,白虎的日子怕也是不太好過。”
她沒好氣道:“他既奪了那麼大地盤,為何不向我們供礦?”
長天笑而不語。這傻丫頭,哪裡知道神獸之間的關係很是微妙,尤其像白虎那樣活了幾萬年的老傢伙,心中的算盤都劃拉得清楚無比。白虎原本鮮少向他供礦,不過是這兩年隱流的風頭太勁,他怕自己的實力未復之前。長天的勢力就過度膨脹。畢竟奉天府不願與隱流為敵,而在人族仙派中口碑一向很好的朝天宗,態度也是模稜兩可。於己無利之事。白虎又怎麼肯做?
只不過,這些因由他都不想對她細說。
她未聽到答覆。也不介意,只輕嗤一聲道:“既然他現在有求於我們,那麼礦物之事就好辦了吧?”
“你怎知道他有求於我們?”
寧小閒拿他的手臂作枕,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若是無慾無求,他自在北方當他的山大王好了,屁顛屁顛地跑來西南找你做甚?”
他被她的形容逗笑了:“他前日來過之後,確與我談妥了,今後我們這裡的礦物供應缺口基本可以由他補上。但相對地,他要從神魔獄當中提走兩百隻海納袋。”
“什麼!”她噌地一下坐了起來,按住他袍子急道,“不成,這是獅子大開口!”一隻海納袋就能在白玉京發賣會上賺入幾十萬靈石,他們手裡攥著的可是海納袋啊,每一隻容量都不小於五十萬斤,能換回多少靈石啊,這死大貓居然敢開口就要兩百隻!
這小財迷。長天看她按住胸口,一副心塞得幾欲昏倒的模樣。忍俊不禁道:“莫急,先聽我說完。你也知道,隱流之所以機動作戰能力強大。大半還是託了海納袋的福。而白虎的領地與隱流之間,恰好隔著新建立的北方同盟,物資運輸不便,只有用海納袋才能輕而易舉地突破重圍。”
她嘟著嘴,還是感覺在白虎手下吃虧了,很不爽快,正要說話,異樣的舒適感浮上心口。一低頭,看他手掌在自己胸口揉捏。趕緊伸手打掉:“你作什麼?”
他臉上仍是一派淡然:“怕你心疼得昏厥,幫你揉揉。”
“……”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他飛快地帶離了話題:“總之。天凌閣原先供給的貨物,白虎能承擔起大部分。剩下的小量空缺再另外想辦法吧。不過。隱流原本尋求的就是多頭供應的方式。”他眼中厲芒一閃,“合作兩年多,天凌閣自以為將隱流的底子摸清,這才有恃無恐地提了要求,卻不知即使沒有天凌閣也沒有白虎,隱流也有法子解決一時之需。”
“哦?”她眼睛一亮,“隱流還有暗中的供貨商?是哪一家,賬上怎看不見?”
“不能記在賬面上,乃是暗中私下的交易。”長天伸指輕撫眼前的俏顏。
“哪一家?”她眯著眼,蹭了蹭他的手指。他看著這副嬌憨的模樣,想起她的柔軟和緊緻,小腹就是一陣火熱,忍不住舐了舐薄唇道:“打個賭如何?”
長天居然也會和她打賭?寧小閒頓時來了興趣:“說說。”
“明日傍晚之前,你若能猜到這暗中的供貨商是哪一家,就算我輸。”
她不滿道:“這南部贍洲仙宗無數,大多數是我連名字也未聽過的,從何猜起?有提示麼?”
“有。這一家的名字,你必然聽說過,並且印象很深。”
“哦?”她轉了轉眼珠子,“還有呢?賭注是什麼?”
“提示太細,這賭還有何意義?”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眸中金光盪漾,“我若輸了,隨你向我提什麼要求皆可。”
她的目光凝住了:“什麼要求都行?”挨油,她立刻有了不健康的聯想。
“對,只要我力所能及,什麼都行。”他眼中的光芒更加柔和,“反過來也一樣,你若輸了,也須答應我的要求。”
“壞人!”寧小閒的臉,噌地一下紅了。她又不笨,轉眼間就能想到他會提出什麼要求。
可是,這賭約還是令她心動呢。來自撼天神君的親口承諾,輕易不可獲得,哪怕是她。光想到這一點,她就很意動啊。
他也不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