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女嗤笑一聲道:“我當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絕色,原來撼天神君的眼光不過如此。姐姐,你可比她要好看多啦。”她說這話時,底氣略有些不足,只因現在回想起來,那被冠以了禍水名頭的女子。面貌雖非絕豔,然而多看兩眼。目光都會被吸引過去,彷彿怎麼瞧也瞧不透似的。她自己是女人猶有這般感覺,那麼看著這妖女的男人呢?
晏聆雪何等心竅,一下便聽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來,心裡頓時恚怒,轉念又想到:“今日再看她,眉眼間竟比數月前還要狐媚!嘖嘖,真不愧是專門勾|引男人的礫中金體質。”她心裡頓時一堵,“哥哥說,為了大局著想,要我放棄與她爭奪。可是神君何等樣貌、何等人物?她能得到他,我為何就不能?只要能光明正大地陪侍在他身邊,我,我便是死了也甘願的!”
旁邊丫環瓶兒見她面色變幻,不由得輕輕握了握她的手。
……
這廂寧小閒將福生子收了起來,突然對旁邊正要離去的秦淮生二人道:“你們兩個,隨我來。”
秦淮生和單青遙面面相覷,不知素昧平生的兩人喚住自己有何事。眼見這一男一女轉身就走,似是根本不擔心自己二人不跟上去。
他們相視苦笑。天凌閣一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