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絀。”
金凱德一聽,馬上搖頭反駁道:
“這不可能哈爾西將軍,你還忘了博士後面的那句話,放眼當今世界,就算最強的美蘇兩國,在十年之內,也很難突破音速這一製造工藝上的難題,否則就算達到音速,飛機也會很快產生共振、金屬自我解構等現象。所以,博士他們不是才將什麼音障這樣的口頭禪掛在嘴邊嗎?”
兩人正忘乎所以地熱烈討論著,就發現周圍的參謀、隨員等,突然紛紛抱頭鼠竄,而兩人也很快被各自的jǐng衛撲到在地,同時還沒等反應過來,兩耳間便一陣空鳴,感覺瞬間失去了聽力。
而匍匐之下的地面,也是猶如一陣陣重錘敲。 。 ””打在上面一般,震盪之烈,竟然眾人彷彿被扔在敲擊著的鼓面上的巨大眩暈之感。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所有的動靜才漸漸退去。
哈爾西、金凱德兩人在jǐng衛的攙扶下,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舉目四顧,不覺又是一陣相顧駭然:
只見以他們為中心的方圓百米之內,所有人的衣衫,幾乎全被巨大的狂風吹得七零八落,衣不蔽體。真不知道剛剛過去的時刻,得有多大的風力才會將他們戲弄到這般模樣。
這還是次要的。
更叫兩人心驚肉跳的是,在金凱德的駐地指揮部大樓上,赫然插著一對胳膊粗細的長長金屬桿,除了外露的半米長,其他部分全部沒入深深的牆壁之中。而裸露部分,恰好纏繞著一對飄搖著的紅布條,正耀武揚威地迎風招展。
還好這不是炸彈,更沒有對準人群插下來。
哈爾西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兒,方才心悸地抬手命令一名海軍陸戰隊員:
“你,去看看它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海軍陸戰隊員掙扎了好一番,最後還是屈服於權力的壓力,膽戰心驚地一步一步挪了過去,像排雷似的匍匐在牆角觀察了好一會兒,方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其中一個金屬桿,認真檢查一番之後,終於欣喜異常地揮手報告道:
“報告將軍,jǐng報可以解除,不過就是一根普通的金屬棒而言。”
哈爾西、金凱德這才放心地走過去,端詳著露出半截的金屬棒和上面飄揚著的紅絲帶,困惑不已:
“上帝,金屬桿如此完好無損地插入牆體,這得什麼樣的速度才行啊!”
很快,一隊被特別招來的工程師團隊,帶著各種儀器趕了過來。一番忙亂之後,一名帶隊的軍士長站起身。一臉羞慚地道:
”空降抗rì突擊營 第642章、首現東京”“將軍,這一對金屬棒肯定為飛機高空投送下來的,飛機的速度再加上其本身的投擲慣xìng。是完全可以造成現在這種狀態的。不過,我們目前還是無法解釋這樣一種普通的金屬桿,是如何巧妙入牆而做到無任何損失。”
這時,一名懂中文的同樣應召而來的司令部尉級文官,手撫著那條紅絲帶也大聲道:
“報告將軍,這條帶子上寫的句子原文如下感謝哈爾西將軍的特殊問候,來而不往非禮也。特奉上一對如意金箍棒呈於將軍府上,敬請笑納。稍晚,相信我們一定會很快再見的。突擊營海軍司令員、本次東渡rì本航母特混大編隊總指揮黃老邪上。”
“知道了知道了。都回去吧”
不管怎麼說,能一路做到太平洋艦隊一支主力分艦隊指揮官的人,絕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很快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問題的關鍵之處。
分分鐘轟走了無關人員後。哈爾金眯眼瞅著天際。幽然對金凱德道:
“金,你想過沒有,以前最艱難的時刻,我們面對天上黑壓壓的rì軍無數轟炸機群,雖然有過慌張忙亂,卻從未失去過信心。但不知為何,在與突擊營僅有的兩次遭遇中,一種總讓我惴惴不安的感覺。怎麼都揮之不去。唉,看來。我是真的該去找麥克阿瑟將軍了。”
金凱德應聲點頭道:
“是的哈爾西將軍,你或許真的可以去麥克阿瑟將軍那裡坐一坐,或許能從他那裡再次得到一些勇氣。在我看來,也只有他從不對任何人服輸,即使是我們自己的總統,如果他做錯了事情也一樣。”
不料,哈爾西長嘆一聲,索然無味地搖頭道:
“金凱德將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或許,我是到了回到我的田納西大莊園頤養天年的時候了。”
話音未落,十幾個軍港值星官突然跑來,慘不忍睹地望著金凱德報告道:
”空降抗rì突擊營”“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