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分鐘前,我們停泊在港灣的大多數戰艦,突然遭遇到了不明攻擊,而我們的預jǐng系統一點反應都沒有。”
什麼?
哈爾西、金凱德聞言,就像被蛇咬了一般跳起來就跑。上到,突擊營竟然把雙方的玩笑當真的玩起來了嗎?
值星官見狀,趕緊又攔住兩人道:
“哦將軍,被攻擊了是真的,但我們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失。”
什麼,兩人停下腳一問,不禁轉悲為喜,手舞足蹈地彼此擊掌了一下。
可惡的孟遙,竟然給他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不過也幸虧是玩笑,不然的話,現在金凱德艦隊的那些艦船上的塗鴉,可就不是塗鴉而是炸彈了。
用顏料給美國人還以顏sè,這一招不僅名副其實,而且令人印象深刻。
更讓孟遙得意的是,這一招的創造者是自己的兒子孟想,而且還是他在海軍艦艇學院學習時的一個畢業作品。呵呵,當初別說是大家,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一天這個戰術還真派上了用場。
當然了,物質決定意識,倘若沒有殲20戰機這樣變態的先進武器,這種變態的戰法也不會應運而生。
畢竟,就像一個武林高手,他沒有殲20這樣趁手的寶劍,又如何創出蓋世絕招呢?
殲20戰機在張澤雄越來越嫻熟而高超的飛行技術之下,沒用幾個來回反覆,便完成了孟遙在出發前的所有報復預案。
現在唯一讓孟遙有點不確定的是,因為那些填充物為顏料的特種炮彈,全部都是用機腹下那門幾乎很少用到的高速航炮打出的,而且因為孟想這個戰術本身設計上對jīng益求jīng的變態要求,所以這一次的戰術動作,要求的幾乎是全部抵近shè擊,戰機與美軍靠泊艦船之間的距離幾乎是安全距離的極限了。
”娛樂秀”這就帶來一個嚴重的現實問題,那就是打出去的顏料,在四散飛濺的同時,會不會也殃及池魚地也給殲20戰機重新畫一遍妝。
重新拉昇到萬米高空之後,前面的張澤雄可憐巴巴的哭腔再次響了起來:
“營長,任務到處全部順利完成,我們是不是可以返航了?”
“回吧回吧,你小子那點心思老子清楚得很,回家吧,老實說老子這一會兒也不停地在心裡犯嘀咕,咱們的黑絲妹妹,可別弄出一個大花臉來。”
張澤雄那點小心思,孟遙那裡不知,所以馬上就下達了返航命令。
當然這回是第一次跟著航母編隊參與行動,不用長途奔襲,所以也就沒有伊爾的保駕護航,這幾個來回,殲20戰機的油料也快告罄。
當即與繼續航線的編隊一聯絡,沒想到竟然已經到達了東京灣。
這幾個字一蹦出來,孟遙、張澤雄都不禁有些怦然心動,所以不知不覺地便想到了一起去:
如此順路的事情,對殲20戰機來說,不就是一腳油門嗎?
“張澤雄”
孟遙剛喊出他的名字,這傢伙馬上就心領神會地回應道:
“營長,是不是要去東京上面玩一玩,嘻嘻,我喜歡,我很喜歡。”
買糕的,叫的像發情的貓,想的卻是整人玩yīn的勾當,平時還裝出一副純潔的革命軍人模樣,這還是那位曾經靦腆的青年張澤雄嗎?
孟遙心裡暗罵著,嘴裡卻突然變得無比甜蜜起來:
“張澤薪,我的飛行員證好像已經過了你們說的那種什麼幾級幾級。現在你看也沒什麼重大敵情了,也就勝利返航而已,甚至都可以切換到自動駕駛,不如趁這個機會,讓你的營長老子我練練手如何?”
“也不是不可以,營長,不過”
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賣關子的機會,張澤雄豈能輕易放過:
“我有一個你必須答應的條件,那就是以後你又想上機練手的話,不能老盯著我這二號絲妹,徐根金的一號絲妹,咱們的輪著來。不然的話,我這二號絲妹可太吃虧了。”
nǎinǎi的,原來嫌棄老子怕摸壞了他們的寶貝,都把老子往外面推吶。
不過,看在他們是一片維護絲妹的出發點上,老子就忍氣吞聲好了。孟遙想著,只好摸著鼻子應承道:
“現在都嫌棄老子礙手礙腳了,買糕的,好吧,我答應你們就是,了不起到時輪班就是。現在,馬上給老子轉到二號舵上,嘿嘿,好久沒過癮了。”
真高興著,張澤雄一聲惡寒的話傳來過來:
“營長,什麼輪著來呀,別這麼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