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哼!”
“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與我無關。”
“那個大一點的女人……她是個寡婦,我……我可以……留下嗎?”
“你這混帳還不死心啊?寡婦才是女人中的女人,我最喜歡。你竟然奪人所好?”符可為大叫,猛地疾刺而上,劍化為鐳射迸射而出。
“錚”一聲暴響,迷劍太歲的劍脫手,撞在石壁上,虎口裂開鮮血泉湧。
符可為丟劍,衝上拳掌交加,一連十餘記重擊,拳拳著肉,掌掌落實,把迷魂太歲打得僕而又起,揪起打倒再拖住痛打。
“哎……哎唷………”
迷魂太歲淒厲地狂叫,在整座地窖轟鳴,震耳欲聾。
“服貼了吧?”符可為不再將人拖起狠揍,一腳將迷魂太歲踢得滾至壁角哀號:“我要把你每一條肌肉撕開,每一根骨頭打碎……”
“放……放我一……一馬……”
迷魂太歲崩潰了,伏地哀求掙扎難起。
“這就是和我色魔爭女人的下場。”
“我……我是無……無意的………”
“你想要我放你一馬?”
“請……請高抬貴手……不知……不知者不……不罪……”
“混蛋!你敢說不罪?”
“我……我罪有應得……人是你的……的了………”
金蛇洞的人,每人的表情都不同,金盈盈情急於色,天玄劍及中年人目有疑色,唯有金文文卻嘴角泛起笑意。
“好,解藥拿來。”
“這……”
“你希望先打碎那幾根骨頭?”符可為一腳踏住迷魂太歲的右小腿,兇狠地問。
只消稍一用力,小腿骨定會碎裂。
“我……我給你……”
迷魂太歲吃力地、痛苦地挺身坐起,從荷包中取出先前的小玉瓷瓶拋過。
符可為接住小瓶,突然俯身將人抓起。
一陣拳打腳踢,迷魂太歲爬不起來了。氣息奄奄,口鼻耳鮮血直流,臉上捱了四記耳光,臉都歪了,快要面目全非啦!
“老豬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迷魂太歲的底細?”符可為破口大罵:“你這混蛋全憑消遙散為禍江湖,武功僅可聊算一流貨色,你曾經藉解藥勒索了不少鉅額金銀,毒人勒索無所不用其極。你的解藥是暗紅色的小方塊,不是小丸。”
“我的解藥配……配方已……已改………”
“就是這?”符可為舉起小瓷瓶冷笑。
“是……是的……”
“好,我把這一瓶解藥,全灌入你的肚子裡,看看會有何種結果。”
一把揪住人拖起抵在牆上,小玉瓶先在迷魂太歲的血紅大嘴上撞了一記。
“不……不要………”迷魂太歲狂叫。
“這是你糟蹋女人的春露丸。”符可為一耳光將迷魂太歲打倒:“你要吃幾顆?女人吃的藥,在男人肚子裡發作,一定很有趣,要不要先把你的手腳制死,兔得藥性發作時丟人現眼?”
“不……不要……”
“要吃幾顆?”符可為踏前一步厲聲問。
“給……給解藥,你……你要保……保證放……放我一……一馬……”
“我從不給任何人保證什麼。”
“不給保……證,兩……兩個美女一……一定死………我寧可同……同歸於……於盡……”
“我會把你每一塊肉揭開來搜。”符可為不信邪,開始撕破對方的衣褲:“就算你藏在肚子裡,我也會剖開你的肚子搜出來。”
“就算你搜出來了,也……也不知道用……用法和用……用量………”
“唔!你這混蛋有道理。”符可為停止撕衣:“或許你真的改了配方。”
“你最好不……不要冒喪……喪失兩美女的……的風險……”
“我更不想冒放掉你,與春秋會大群混蛋玩命的風險。”符可為拾起劍,鋒尖徐徐伸向迷魂太歲的咽喉:“美女誠可愛,但生命價更高,我這人非常自私惜命,殺了你,一勞永逸斬草除根,是最安全的保命金科玉律。
天下何處無芳草,犧牲兩個美女算不了什麼,憑我的武功人才,還怕找不到比她們更美的女人?”
“何必呢!我……我只是春秋會聘……聘請的人,他們不……不會為了我的個……個人恩怨,而向……向你大動干戈。”迷魂太歲在劍尖前魂飛膽破:“我……我發誓今後不……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