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真正的目的。
“是否要全面進攻了?”
“本來有這個打算,但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
“為什麼?”
“因為我想到一個更惡毒的主意。”
走近的司徒玉瑤白了符可為一眼,不以為然。
“符兄,你怎麼說惡毒兩個字。”司徒玉瑤嬌嗔道:“長風堡的人,所作的事才真正的惡毒,你只是……”
“別在字眼上挑毛病,小女孩。”符可為笑笑,他一直就把司徒玉瑤看成小女孩,她本來就嬌小:“以毒攻毒的手段,就叫惡毒。”
“你不懂就走開些!”花非花看到司徒徒瑤就渾身不自在,而且越來越覺得討厭:“講手段用計謀是大人的事。符兄,如何惡毒,說來聽聽嘛!”
“我可沒招惹你吧!”司徒玉瑤狠盯著花非花,在符可為身旁落坐,存心要氣氣這位美豔絕倫、成熟迷人的霸王花:“我偏不走開!”
“好了,別吵。”符可為阻止兩人鬥嘴,指指江南雙豔:“這兩位姑娘,是在長風堡託庇的賓客,不意被徐堡主探悉她們密藏有幾十萬兩贓銀,於是見財起意,制了她們的經脈,脅迫供出藏銀處所,並答允將她們送給春秋會,作為締結雙方和平共存、暗中相互合作支援協定的交換信物。
我要她們兩位出現在長風堡的堡門外,抖出徐堡主見財忘義及出賣賓客的罪行,那四十餘位託庇的賓客,或許可以成為導長風堡敗亡的導火線。”
“太妙了,這麼一來長風堡在內憂外患交相煎迫下,已註定了覆亡的命運。”花非花欣然道。
“符兄,這兩位姑娘是什麼人?”司徒玉瑤問。
“月華豔女與凝香豔女……”
“江南雙豔!”花非花介面道:“去年她們與雲裳女史夜劫江寧七八家富戶,據說獲贓近百萬兩銀子,難怪徐堡主會眼紅。”
“江南雙豔怎知徐堡主要將她們送給春秋會?”司徒玉瑤惑然問。
“是我昨晚自該堡內堂總管事口中得知的。”符可為淡淡一笑,轉首向正在拭劍的銀花女煞道:“沙姑娘,請過來一下。”
銀花女煞收妥油布,歸劍入鞘,嫋嫋娜娜走過來。
“爺,有何吩附?”
銀花女煞嫣然一笑,媚眼流波,媚態橫生。
花非花看得心中很不是滋昧。
“請你為江南雙豔疏解禁制。”符可為長身而起,走向江南雙豔。
銀花女煞怔了一下,心想自己那有這份功力?
滿腹狐疑地隨符可為來至江南雙豔面前。
“兩位,在下即將對長風堡展開行動,特請沙姑娘為你們疏通經脈,至少可使你們恢復五成功力,以利行動。”
符可為向銀花女煞附耳低語片刻。
銀花女煞分別在江南雙豔脊柱上連點十八指,再在小腹按摩片刻,始收掌而起。
江南雙豔謝過銀花女煞後,立即活動一下手腳,感到功力的確恢復了好幾成,心中大喜。
符可為再來至草窩,檢視了一下牛郎星的傷勢。
“你仍然不能作激烈的活動,待會兒你們夫婦就在此作壁上觀好了。”他笑著交代織女星:“你要注意四周動靜,我有幾位朋友即將到來,我會請他們負責四周警戒,安全上應該無虞。”
一陣腳步聲響起,歐玉貞領著七名中年大漢急步到來。
為首的中年大漢邁步超越歐玉貞,來到符可為面前。
“舒白雲見過符大俠。”為首中年大漢恭謹地向符可為施禮。
“機緣湊巧,不辱使命。”他說了兩句別人聽了摸不著頭腦的話:“此處的安全有勞諸位了。”
“遵命。”
舒白雲欠身應諾,並雙手奉上一把連鞘狹鋒刀。
“謝謝。”符可為伸手接過,抬頭看了一下天色:“煞神屠前輩。”
“小的在,主人!”煞神怪腔怪調,煞有介事欠身應喋。
“天色不早了。”
“是的,主人,已是己牌初,太陽已升上四個屁股那麼高了。”
“準備好了沒有?咱們該行動了。”
“小的已經把刀磨得鋒利,殺起人來一定很俐落。”
“準備好了就走。”符可為邁開大步:“小貞,你陪隨月華和凝香兩位姑娘行動,負責她倆的安全。”
“是的,主人請放心。”
幾個人你彈我唱,沖淡了嚴肅的氣氛,似乎把殺人當兒戲,表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