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中的人,血中的含氧量本就會減少,而血液的流失更是讓供氧變得艱難。於是,武刑空在第三次釋放後,終於,不堪摧殘地因為大腦缺氧而暈過去了。
蕭守甩了甩痠軟的手,大概……應該……也許……沒問題了吧。他一個用力,將基本全 裸的武刑空從身上推開,總算可以喘口氣了。蕭守看著昏過去的武刑空,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一大老爺們,還吃春藥,丟不丟人啊你!害老子英雄救美的戲都泡湯了!我都不好意思救你了,你怎麼還好意思被救呢?
蕭守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苦笑連連。身體前面的衣服早就屍骨無存了,下身沾染滿了武刑空的精華和鮮血,身下的衣服被單更是被浸染出了血色的一片。蕭守撇撇嘴,好在我不是個女的,不然要來個人撞見這場景,肯定以為老子被人強了。
蕭守試著起身,卻覺得全身好像都使不上力了。畢竟為了追蹤刁白,蕭守幾乎整整兩天都沒合過眼。接連的事故,讓蕭守費盡了心力。
“眯一會兒再去看姚美人怎麼樣了吧……”蕭守盤算著閉上了眼,疲憊不堪的身體卻是在五秒後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一張床,兩個人,一個至今沒攻成的小攻,一個至今沒受成的小受,就這樣,緊挨著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當大地再度把黑夜的外衣撕成飛絮狀,露出那亮堂堂的內部時,床上終於有人動了。武刑空睜開眼,腦袋還有些眩暈。‘對了,春藥!姚水湄!’他慌忙轉頭,一顆原本沉在馬裡亞納海溝的心一路飛昇到了珠穆朗瑪峰之巔。
武刑空看著尚在沉睡的蕭守,有種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慶幸感。之前還以為是幻覺,沒想到,竟真的是暖秋。
武刑空努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