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堂而皇之地裸 奔了五個白天后,在第六個清晨,它依然全 裸出場。(太陽:你家太陽穿衣服啊!(╬ ̄皿 ̄)凸)
某溫潤如玉的公子就孤身出現在了蕭守門前,一般而言,這個時間,蕭守應該已經起床了。但很遺憾的是,蕭守昨天借的書有點特殊,是本春宮圖解,所以很久都沒有娛樂過的某人挑燈夜戰了很久。
洛子枯見很久都無人應聲,有些詫異。修長的手指扣起放在唇上,輕輕的吹了聲口哨,一個嬌小的身影便出現在洛子枯的眼前。洛子枯看著來人:“蕭守怎麼了?”
原來這便是洛子枯派來看著蕭守的眼線,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女孩恭敬回答道:“昨天夜裡蕭守反常地看了很久的書,現在應該還在屋裡睡覺。”
洛子枯點點頭:“那小扇你下去吧,我自己進去看看。蕭守那邊你今日就不必跟著了。”
名為小扇的女孩簡潔地應了聲是,便消失了。
洛子枯很不客氣的挑開門栓,進了蕭守的領地。
半舊的屋子,簡單的陳設,東西卻擺得整整齊齊,看起來有種別樣的溫馨。洛子枯踱著步進了臥房,然後……突然間就彷彿被人施了石化咒那樣,定在了原地,不是因為眼前的景色太可怕,而是因為太香豔。
那媚色天成的少年幾乎以□之姿呈現在看客的眼前。玉臂勾了軟枕,粉頰輕搭。裸腿纏了綾被,半遮半掩。那美好的身體在晨色中白嫩得近乎透明,只有如珠粉汗和殷紅茱萸浮現在這一片玉白之上,有如等待品嚐的果實。
當然這是文藝的說法,現實點的說法就是蕭守這廝只穿個短褲就很沒睡相地趴那兒呼呼大睡。當然,在二十一世紀男人大夏天穿個短褲睡是人之常情,最多被損友在屁股上踹一腳然後說句“你個死豬!”但問題在於現在不是二十一世紀,蕭守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大男人。所以,洛子枯愣在當場,然後忍不住輕輕嚥了一下口水。
洛子枯很早就從情報裡推斷出蕭守此人不拘小節且對男色毫無概念,但當他真正領會到蕭守這一美好品質時,還是被驚到了。只剩下妖孽、頭牌、禍水、狐狸精幾個詞在腦海裡滾屏播出。
但洛子枯畢竟是洛子枯,在最初的驚豔后,他很快就清醒過來這傢伙是一道看得到吃不到的菜,明智的做法就是立馬就是把此人從選單中剔除,免得口水直下三千尺,空流花下作花肥。
洛子枯輕輕喚了聲:“蕭守?”床上的妖孽扭了扭,繼續睡。
洛子枯可以確認,蕭守並不是在裝睡。因為他呼吸的節奏一直都不曾改變過。沒想到,蕭守竟也有如此無防備的時刻。
洛子枯挑眉一笑,來到床前。帶著幾分讚歎和幾分促狹,對著那酣睡的少年伸出了罪惡的手,然後……扣住了蕭守滑嫩的雙肩,開始狠命搖晃。“蕭守,蕭守……”
漂亮的小腦袋就非自願地開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抖啊抖啊抖。蕭守在洛子枯的擺弄下頭搖得像磕了藥的失足小青年,最後不堪忍受的某睡美人終於睜開了迷濛的眼,將擾人清夢的傢伙映入眼瞳,然後……一拳揮了過去。
天知道,他昨晚可是幾乎熬了整夜才把那本奇書品味完畢,順便還在睡前做了個掃除,比如滌了下床單被子,擦了下底板書桌,洗了下衣服褲子啥的。(由此可見,昨晚上戰況之激烈。)現在的他,連睜眼都覺得艱難,要來個武刑空什麼的,他沒準兒還能被嚇醒。可是現下眼前是一張熟人的臉,而且那熟人在他穿越前也是個喜歡擾人清夢的主,所以,要讓已經睡迷糊的蕭守醒來實是強人所難。
洛子枯鬆開手,一側頭,閃過了蕭守這憤怒的一擊。洛子枯看著這執意要跟周公私奔的人,笑得更加君子,他再次伸出罪惡之爪,一左一右在蕭守光潔的臉頰上輕輕拍打“蕭守,蕭守……”
蕭守眼都沒睜,一把就攥住了那不老實的爪子。但那一聲一聲的呼喚卻沒有停住,那聲音不大,只是剛好到達吵得人睡不好的地步而已。在洛子枯又喚了兩聲後,補眠的小野貓徹底炸毛了。拽住那手,往自己這邊狠狠一扯。洛子枯一個站立不穩(你是真的站立不穩?)就撲倒在了蕭守身上。
蕭守一個翻身就壓制住了洛子枯,赤 裸的上身緊貼著洛子枯的前胸,光潔的腿絞纏住了洛子枯的下半 身,軟熱的兩手扣住了洛子枯的雙腕,而微紅的臉龐則搭在了洛子枯的頸邊,溼熱的吐息在洛子枯的肌膚上摩挲,彷彿調皮的舌尖輕輕舔過。
洛子枯呼吸一滯,覺得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兒大了,但卻禁不住想要把玩笑開得更大些。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