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握在手心,一動不動。
舒服,讓人恨不能死在這一刻的舒服。蕭守悲哀地發現,就算是女人也不曾像葉翎這樣讓自己欲。仙。欲。死。本能幾乎要背叛意志,叫囂著多一點再多一點。貼合著的面板成為了火種,隨著尾椎燃起麻痺的火焰,讓身體不自禁地喘息著扭動腰部。
但凡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都不會冷靜睿智到哪兒去,就算是VISTA系統,在記憶體為512M的情況下,那也只能歇菜。於是被逼到極限的野獸採用了最原始的反抗方式,一爪子就撓了過去,結果被葉翎輕鬆接住。
“再不放,老子尿你手上!”小野獸哀鳴著做出無力的威脅,溼漉漉的眼睛已經泛紅,看起來楚楚可憐。
“你隨意。”終於逮著機會欺負一把的葉某人自然不會就此罷手。指尖收緊,與早已熟悉的部位貼合得更加緊密,曾經在身下昏睡著毫無知覺的豔獸,現下卻大睜著眼睛,又羞又惱地炸毛咆哮,張牙舞爪。這種對比讓葉翎覺得牡丹花下死其實是再理所當然不過事。
不完全的給予,是世上最殘酷的刑罰,渴望著撫摸的某處明明被握住了,卻毫無動作,明明極致的歡愉就在眼前,卻可望而不可及。快樂戛然而止,歡愉淺嘗輒止,難耐的感覺催迫著身體給予配合,但是怎麼能配合,像個猥。瑣男一樣聳啊聳麼?!
“行行,你贏了成了吧。給老子滾開。”真忍不住了……蕭守咆哮,連眼角滲出了晶瑩的液體也不自知。
“你對我,有欲。望?”葉翎退開,看著蕭守泛紅的眼睛,歪歪頭,純良而無辜地問。
“是是是,我對你有欲。望,我對你祖宗十八代都有欲。望。” 這小子絕對是屬黃瓜的,天生欠拍!我都這樣了,他還追著老子屁股後頭問。
蕭守羞惱地拍案而起,邁腿,然後……直直地往地上倒去——他褲子忘提了。在倒下的一瞬間,蕭守腦中飄過一個驚悚的念頭,就我家寶貝現在這直挺挺的狀況,會不會一壓下去就直接摔折啊!!!
好在,葉翎及時撈住了慘叫連連的某人,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木板,蕭守八爪魚一樣抱住了葉翎,心有餘悸。
“蕭守,你想做什麼?”葉翎似笑非笑地俯視著嚇壞了的小動物。
腰自動自發地摩挲著貼合的部分,軟軟的扭動彷彿請求著愛。撫一般。反應過來的蕭守看著葉翎那一臉“你騷擾我!”的表情,殺人滅口的衝動越加明顯。
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已經丟臉到姥姥家的蕭守,索性無敵到底了。蕭守放開葉翎,大喇喇地坐到了床上:“老子想解決下生理問題,所以麻煩你出去一下。”
葉翎靠到蕭守耳邊,低笑著問:“要我幫忙嗎?”無限誘惑。
“好啊。”乾淨利落的回答,無限誘惑。
葉翎掏掏耳朵,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那個拼死反抗的人是誰啊是誰啊?為什麼這傢伙一下子就從寧死不屈轉為了任君採擷,就算是中了春。藥也沒這麼快的吧。“你不介意了?”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蕭守索性蹬了褲子,將手放上自己的要害,舒服得悶哼一聲:“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麼?” 哪個男人沒有過和朋友看著A。片互相打手槍的時候,沒想到古代的兄弟間也這麼友愛互助啊。
事實證明,直男的羞恥心和小受永遠處在兩個極端。這傢伙之前那麼激動是因為有葉翎那手捏著,沒辦法爽到。事實上,這混蛋完全不介意別人幫自己捋黃瓜。所謂那嚶嚀一聲,羞憤欲死這種小受專屬情緒,在蕭守這起點男身上那就是浮雲啊浮雲。
你實在不能指望這小子像個嬌柔小受一樣以手捂胸,然後縮到牆角,梨花帶雨地喊“別,別過來。怎麼會這樣……這不是我,不是我。”但這種大大咧咧坐在那裡,喊一句:“兄弟,想幫忙打手槍,那感情好啊!”的情景也實在是……
直男吶,總是囧得這麼讓人淚流滿面。
這是欲擒故縱,還是引軍入甕?葉翎被蕭守這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搞得一頭霧水。但還是走上前,伸出了手,指尖嫻熟的撫弄著,對於這個身體,葉翎比蕭守本人更為熟悉。
靈魂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被葉翎所掌控的身體像是行駛到瀑布邊境的小舟,欲。望的激流裹脅著身體在無所不在的水中沉浮翻滾衝刺,死亡一般的快。感讓脈搏突突跳動,在飛速下墜的過程中,生命的本能被驚醒,竭盡全力的掙扎,狂亂無序的呼吸,身不由己的自由。等待著轟然跌下的那一刻,粉身碎骨的暢快。
這個銳意逼人的野獸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