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衛昔昀面前,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誣衊你長姐,胡言亂語,我真是錯看了你!”
可不是錯看了麼?乘興而來,卻要敗興而歸。衛昔昭起身施禮,笑道:“今日玲瓏閣的下人都去了花廳玩樂,莫公子來過,吃了幾口東西就走了,說還要去見別人。女兒本想早些睡下,可天氣實在是悶熱,就來了廳堂納涼。”
“這不成器的東西竟懷疑你與外院男子有染,實在是可惡!”許氏的語氣很是凌厲。
“竟有這等事?”衛昔昭看了看院中眾人,“有這麼多人給女兒作證,女兒也能證明清白了吧?”
“我不信……我不信!”衛昔昀轉身衝進了寢室。
“放肆!”衛昔昭疾聲斥道。
許氏卻沒說話,衛昔昀進去看看也好,如此,她心裡也就真正有數了。
過了片刻,衛昔昀面無人色地走了出來。莫兆言竟憑空消失了麼?沒人看到他走出玲瓏閣,現在是怎麼回事?
“來人,把這孽障給我拿下!”許氏正色道,“今日我就要幫昔昭懲戒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竟是大義凜然、主持公道的樣子。衛昔昭暗自失笑,卻是擺了擺手,“母親心裡生氣,為女兒抱不平,女兒曉得。可這事情也不算小,明日我們把人找齊再商議如何處置她也不遲。”說著抬手扶額,“今日實在是乏力不適得很,還望母親體恤。”
“也好。”許氏毫無異議,“這府裡如今是你主事,你說怎樣就怎樣。”衛昔昭是絕對不可能輕饒了衛昔昀的,現在這態度,要麼是還沒拿定主意,要麼,就是還有報復的戲碼在後頭。她只管坐等下文就是了。
“多謝母親。”衛昔昭吩咐兩名扭了衛昔昀手臂的婆子,“我此時寒心至極,實在是不知如何發落她,就先將她送回她房裡吧。”
兩名婆子應聲稱是。
許氏也就不再逗留,笑吟吟安撫衛昔昭幾句,率眾回了正房。
衛昔昀百般掙扎,在許氏門前跪著哭訴。
許氏不予理會,命人將她丟到房裡,關起來。
衛昔昀拍打了半晌門框,苦苦哀求守在外面的婆子去幫自己請二姨娘過來。又怎麼會有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