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幫我通報一聲,讓我進去見你們王爺嗎?”
喀朗突然面有難色。“這個……”
“怎麼了?有什麼不便之處嗎?”
“花姑娘,不瞞你說,倘若你在前日回來,屬下二話不說一定立即讓你入內;可現在,王爺下了今,任何閒雜人等,也包括花姑娘你,皆不許進入王府。”
“我是閒雜人等?”面容抽動兩下,他不用把關係撇得那麼清吧!
“王爺說,過了前日,王爺和花姑娘就形同陌路,除非再有生意上的往來,不然王爺是不會再見花姑娘面的。”“他真這麼說!他應該知道,我不是故意誤會他的……”她又傷心又生氣,話都說不下去了。
“喀朗,我可以向你打探一下,關於我表姐沈家一家人的狀況嗎?”
“對不起,花姑娘,屬下無可奉告,不過王爺有交代,只要花姑娘能拿得出爺認為值得的東西來典當,爺便會告訴你沈姑娘一家人的訊息。”
拿東西典當換取薏蓉姐一家人的訊息?花無情聽得困惑。
而且還要找到他認為值得的東西,天知道她哪來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給他……唉,等等,她想到了!
為了自己的幸福與表姐一家人的安危,她決定賭賭看,是成是敗就看明天了。
第二天一早,花無情抱了塊木板,來到了睿王府門口站崗。
由於她木板上所寫的字句太過怪異,頓時引來圍觀的群眾;自然,府裡的玄睿收到了門前侍衛的通報,很快的,他便下令讓她進來。
還在猜測她什麼時候會行動,沒想到手腳這麼快,才一天的光景,她就有動靜了。
等待她的同時,他的唇畔噙著一抹微笑,雖然只是短短數天未見,他卻覺得彷彿過了好久,他還氣她嗎?
其實,早在昨天聽見她過來的訊息,他的火氣就消了,只留下迫不及待想見她一面的相思。
他開始懷念有她遠弄的日子了,而他更期待的是,這小女人會帶什麼她認為最值得的東西過來?
“爺,花姑娘來了。”
令他日夜牽念的倩影終於出現在他的面前。
花無情一見到他,立刻開口問道:“我表姐她一家人怎麼樣了?你沒對他們做什麼吧!”
玄睿故意不將乍見她的喜忱顯露於面,沉著聲道:“花老闆,你不先將典當的東西拿出來讓我看看,我又怎麼知道該不該回答你。”
她招手,後頭跟進來個抱著木板的僕役。
“東西我寫在上頭,你自己看。”
玄睿挑眉,在看完木板上的字句後,暗眸閃過興味和莫大的喜悅,視線移到她身上,慢慢落下。
下意識地捂著腹部,花無情不自在的清了下喉嚨。“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你肯定這‘東西’對我而言是值得的?”他反問她,盯著她臉上的任何變化。
“當然!”她回答得肯定,其實只有自己知道,她的掌心幾乎緊張得冒汗了,就怕他不肯要。
玄睿逸出輕笑,他傳人備好紙筆硯墨送進來。
“立字據你可比我在行,交由你來寫吧!”
執起筆,花無情寫得很順手也很開心。
太好了,他答應了!這麼說來,他心裡還是有她的羅!
如同往常般,她蓋了一個花字後,再將這張沒有期限的典當票據移到他面前。
“好了,你可以告訴我了嗎?關於我表姐一家——”
“你放心,他們一家都還安好,只不過,你表姐恐怕很難在京城和江南生活了,因為我已下令,嚴禁她出現在我眼力所及之地。”
“為什麼這麼做?”其實表姐也不是什麼壞人呀!
“我不準再有任何人覬覦我的女人,破壞我們的感情。”
他的話,令她臉蛋一紅,心中盪漾著甜蜜。
玄睿要來一個木盒,妥善收好那張票據,還小心的落了鎖。
收回不解的目光,她問著:“你在幹嗎?”
“把我重要的東西鎖起來,省得哪天有人反悔了,找不到憑據,那我不吃虧大了。我可不像某人,人家隨便亂說都當真,連賬也不要了。”
“對……對不起嘛!”她開始扭著自己的手指,吐了吐舌。“我也不想呀!可是……人家很不安……雖然你對我極盡寵愛,也說要娶我,但我實在不確定你到底對我……好啦!下次我不會再這麼莽撞了。”
“以後不許事情沒弄清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