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以為索塔對奴隸很厭惡呢,現在看來,她想的完全沒有錯,索塔的確很討厭這裡,這讓麻生語心中升起了想調查一番的念頭。
奴隸市場很大,由於新王登基的時候抓得嚴苛,不少的行業都還未開始營業,而在奴隸市場裡,雖然有一些人都手裡頭抓著一票人,但他們並不敢貿然的就營業,到底他們手底下的那些奴隸來歷多多少少都有黑幕,要是被官兵查了,那絕對是欲哭無淚。
當然,雖然不販賣,但留在外頭展示的奴隸還是挺多的,一個個女奴隸長得美若天仙,若不是那奴隸市場四個大字,麻生語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踏入什麼奇怪的地方了。
“這一位小哥,你們是來買女奴還是來買男奴的呢?我們這裡有不少的好貨哦,來看看絕對不會吃虧的!。”這個時候一個販子正攔在麻生語他們隊伍的前面,奴隸地想把麻生語他們的隊伍推到他的小店鋪裡。
麻生語隨意地看了一眼那個店鋪,那是一個算起來非常小的店面,店面門口擺著兩個獸人族的少女,而店鋪裡面的籠子大多數都是被布料掩得嚴嚴實實,似乎是擔心裡面的人被官兵看見似的。
“現在能有什麼好貨色?。”麻生語走了進去,調侃了一句,如今這稍微好一點的哪一個不是被貴族帶走去打打下手什麼的,現在留在這裡的大多數是中看不中用的,不然一個好好的奴隸市場也不會搞得和活像風花雪月之所一樣的調調了。
“那可不一定!我這裡不是還有一些嗎?昨天剛進的,大多數是家道中落的貴族家裡流出來的!之前可都是清白的人!”小販擠眉弄眼,神秘兮兮地說著。
聽了小販的話,麻生語略一皺眉,隨後臉上就重新展現出溫和的笑意:“既然這樣,那就給我們一看究竟吧。”
那小販子點了點頭便走了過去,解開了其中的一塊布,當遮擋著籠子的布被卸下之後,一個青年人就坐在一旁,他被鎖鏈束手束腳,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損,但不難看出來,那是一個貴族騎士。
“你是犯了什麼錯誤被當做奴隸販賣出來的?。”麻生語眯著眼打量著那青年,那是一個四級鬥士,若不是他現在胳膊被卸脫臼了,還被綁得嚴嚴實實,就他的實力,從理論上是完全有機會逃跑的。
“我並沒有犯錯。”那騎士盯著麻生語冷冷地說了一句。
“沒有?”麻生語清朗一笑,身周忽地散發出了一種冷冽的氣勢,她隔著欄杆就那樣盯著那個騎士的眼睛:
“沒有犯錯你又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成為一個奴隸?沒有犯錯你又怎麼會以失敗者的身份出現在這裡?別告訴我你們主子那些破事,作為一個騎士,如果不能和你們主子同進退,共生死,留著你們又有什麼用?失敗者就是失敗者,你們最大的錯就是你們敗了。”
牢籠裡的騎士臉色微變,他完全沒想到麻生語一進這裡居然就開口一陣叱喝,他抬起眼認認真真的打量了麻生語的一聲行頭,在確定對方是一個貴族之後,他輕輕吐了口氣,低聲道:“你們這些貴族子弟懂得什麼?我們根本無路可選,主子失敗,我們就只有淪落成為奴僕的地步。”
騎士的聲音有些苦澀,他的身體微微的挪動了一下,身上的傷口讓他疼的呲牙咧嘴,儘管如此,他還是湊近了麻生語幾分:“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空有一肚子想法,最後什麼都得靠下人去半的貴族懂得什麼?你們什麼都不懂!。”
“這個世界上怎麼老是有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
麻生語抓了抓頭髮,嘀咕了一句,那個騎士的臉色在瞬間變得很難看,然而,麻生語這個時候忽然地對那騎士說道:“抱歉啊,這一句話說的不是你!。”
聞言,那騎士的面色稍微地好了一些,任誰都不想在自己釋出完一大篇的肺腑之言之後,居然得到對方一句嫌棄的話。
只是,麻生語的話剛說完,她沉吟了一會,又說道:“我說的是你們這些明明有能力跑,卻又沒膽子跑,只會感嘆自己命運不好從來不會想自己改變,被利益燻心的白痴。”
“……。”
這一瞬間,不僅僅是那騎士,連帶著在其他牢籠裡的人都想跑出來把麻生語揍一頓了。
那站在麻生語不遠處的小販子眼神裡更是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驚訝。
他就想不明白,這個看上去忒有錢的少年難道是閒著沒事來奴隸市場專門挖苦奴隸的嗎?
這也太吃飽撐著了吧!可除了這個念頭,小販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比他想的這個理由更加好的解釋了。
難道,是來策反那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