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鍊金術師!。
說好的鍊金術師的格鬥鬥氣都很弱的呢?那個小貴族居然雙修!還一個比一個強大!簡直見鬼!。
侯賽因這個時候想回去睡一覺,他覺得自己或許是在做夢而已。
侯賽因一離開,維克才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站在了麻生語的後面,他瞧著侯賽因和麻生語的互動,怎麼看都不順眼。
“這種實力底下的普通人,你完全可以不予理會的。”維克說著走到了幾具屍體的旁邊,他修長的手指探入了屍體的衣服裡,認認真真地摸索了一會,從他們的懷裡摸索出了幾塊繡有薔薇花的布條,那些布條粘合起來儼然就是科爾德省的旗幟。
“這件事,你不能參和進去。”維克把布條攤開在麻生語的面前,他頗為頭疼的盯著四分五裂的旗幟:“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了吧?。”
望著妖豔的薔薇花,麻生語有些無語,就和她想的差不多,科爾德省還真的是幕後黑手,不過,這種事情也不能算太驚訝,畢竟麻生語所在的聯邦國度也喜歡玩這種把戲。
“這件事,的確是我暫時不能牽扯進去的。”麻生語撫摸著那些薔薇,她眼睛裡流露出了複雜的情緒來。
這情緒,不是厭惡,不是憤怒,而是,隱隱的有幾分興奮和篤定:“再者,我的目的不是宣揚正義,是毀滅世界,這些傢伙愛怎麼樣,我都不管,只要有足以駕馭世界的力量,一切都不是問題。”
“你真是讓人琢磨不定,明明可以殺人如麻,卻又有的時候愛亂救人,實力強大,背景深厚,你到底還是不是人類了?。”
維克開玩笑的說著,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面癱。
“我怎麼不是人了?。”麻生語推開了門,一陣風吹了過來,雪花落在了她的臉上,她愣了愣,抬起頭望著飄雪的星空:“下雪了啊!。”
“空無一人的街道,下雪的季節,空蕩蕩的房屋,兩個人……。”維克走到了麻生語的面前,他抬起手接住了一片雪花,有些陰沉沉的說道:“很像民間鬧鬼的故事開頭。”
“……,你這人。”麻生語本來還以為他想說點什麼呢,結果居然是鬼故事啊!麻生語仔細的端詳著後面的屍體,居然贊同的說道:“說的居然有幾分的像啊!。”
“我送你回去吧。”維克邁開腿走了出去,直接往酒館的方向前進。
有你這樣送人的嗎?麻生語看著遙遙領先的維克,她揮了揮手融化了屍體之後也跟了出去。
“你有什麼打算?。”麻生語跑到了維克的身邊,抬起頭看了一眼那依然有些陰沉沉的面癱臉,之後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怎麼老是在白頭髮?”說著,她伸出手又扯了一根銀白色的頭髮下來。
“你別老是扯我頭髮。”維克吃痛的盯著麻生語,他揉了揉太陽穴:“我打算過一段日子回帝都去,蘇菲他們在帝都恐怕也不是那麼好過。”
“這樣啊,你現在,準備回安全區了?。”麻生語忽然地握住了那根頭髮,她忽然地感到有些失落,那種失落感,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我會在這裡看你離開的,只要我在,他們就不敢動手。”維克平靜地說著,語氣沒有一絲的波瀾。
但,麻生語知道,這個人是在擔心她會和科爾德的人發生什麼碰撞。
她微微地一笑,心裡感到有些暖和,當即,她說道:“你這個人類,想得挺周到的。”。
維克嘆了嘆氣,他向麻生語抱怨了獅鷲裡的麻煩和種植植物這種行為被人以什麼樣的目光看待這。
麻生語毫不客氣地嘲笑了維克,光是維持開墾一個田地就有那麼多的牢騷和怨言。
“一個傭兵要成為一個農夫,你知道這得花多大的勇氣才能保持平常心嗎?。”
冷著臉的維克不滿地反駁著。
傭兵和鍊金術師都自認為是自由自在的群體,雖然他們不會特別的鄙視誰,但要他們種田,這在他們的世界觀裡多少有些破廉恥。
就好比,開著敢達的操作員去遊樂場當碰碰車指導員?
麻生語暗暗地思考了一下,她也不得不承認,以這個世界的標準來說,讓傭兵下地種田確實是一件挺熊孩子的事情。
談到了種田,維克真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力才把那些驕傲的傢伙都安定下來。
比起去種田,餓死的事情要重要很多,利用這個言論,他讓不少人都心甘情願的下地了。
關於維克,在麻生語看來,他確有其獨到之處,雖然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