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著弱肉強食的世界觀,但不管是凝聚力,亦或者是領導力都大大的超出麻生語的預料。
兩個人一邊交談著不一會的時間就回到了酒館,酒館依然敞開著,侯賽因和他的幾個部下都在大廳裡,他們神色嚴肅,幾乎在交談著什麼。
見麻生語和一個陌生的人回來,侯賽因他們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維克穿著一襲黑衣,刻意壓制了氣息,使得他看上去和普通人毫無兩樣。
在兩個人進門的同時,麻生語注意到了酒館的老闆的異常。
在一旁一副困得半死的酒店老闆在看見維克的一瞬間,眼皮顫抖了一下,顯然,對方認出了維克的身份。
“住店。”
維克走到老闆的面前,直接扔了幾個銀幣,拿過一把鑰匙,走上了樓。
“麻生兄弟,回來了啊!。”侯賽因裝做若無其事的和麻生語打招呼。
這傢伙,演得真浮誇!
麻生語暗暗吐槽了一句,她點了點頭,正要上樓的時候,酒館老闆忽然神秘兮兮的走了過來,拉住了麻生語的衣角。
“先生,有一件事,我必須向您說。”
“什麼事情?”麻生語有些驚訝,沒想到酒館老闆居然會在這個時候主動的搭理她。
“坐下來談談。”老闆侷促的拍了拍一張椅子。
麻生語做出了了解的手勢,她找到一個靠窗子的位置坐了下來,而那個有些老態龍鍾的酒館老闆則坐在桌子的另一邊。
酒館裡燈光有些明亮得刺眼,麻生語背對著燈火,背影沐浴在燈光下。
那位酒館老闆似乎不知道怎樣開場,神色侷促又有一些古怪。
麻生語雙手交叉著,並沒有要開口問什麼的意思。
終於,半響過後,酒館老闆小聲的說道:“先生,剛才那位是您的同伴?。”
“不錯,我出門就是為了迎接他。“麻生語面色如常的回答著。
一旁暗搓搓偷聽的侯賽因不由地多看了麻生語幾眼,他才發現,這個貴族居然撒謊都不眨一下眼睛。
“你知道他的身份,對不對?”酒館老闆也沒有拐彎抹角,他半眯起眼,混濁的眼珠直勾勾的盯著麻生語。
“正是。”麻生語點了點頭,並不否認。
“你和他是一夥的!。”酒館老闆此時此刻才展露出了驚異的神色,估計,他完全就沒想到,一向性格乖張孤僻的維克會憑空冒出一個奇怪的夥伴。
“完全正確,你們做什麼我們是清楚的,但我們完全沒有插手的意思,只是,這個村子,你們不能碰。”
麻生語對他的驚訝報以微微一笑,然後話鋒一轉,語氣強勢冷冽了起來:“不然,哪怕是你們也承受不住來自我們的怒火。”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老闆也不再遮掩了,他老樹皮一般的面孔漸漸地恢復了血色和彈性,一雙混濁的眼睛漸漸地變得清明起銳利來,他炫耀似得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一朵妖豔的薔薇。
“我想,你最大的破綻就是太過於淡定,以及,你從來不睡覺,在你看來,這是一個註定要毀滅的地方,所以你不在乎這些細節,但正因為你的不在乎,所以在形成了破綻。”麻生語忽然地聽了下來,她思索了片刻,繼續說道:“更重要的是,你們製造的感染者完全不像是自然產生的感染者。”
“看來,瞞不過你們。”老闆苦笑著:“本來,還打算從你手裡拿到噬魂草解藥的方子,沒想到你居然是和那位大人一起的。”
“藥方就是火蓮花,眾所皆知的事情。”麻生語攤了攤手,老實的說。
火蓮花?
有那麼一瞬間的時間,酒館老闆。
不,應該說是這位身份不明的叛亂軍先生忽然地很想罵人!!
麻生語的說辭,簡直太無恥了!
火蓮花啊!
是人都知道火蓮花可以剋制噬魂草,甚至還能增加鬥氣,益壽延年,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但是,大家都知道,火蓮花在三個大陸的總數量非常的稀少。
就按照麻生語早上在廣場那樣胡亂揮霍的架勢,就是給個一花田的火蓮花也救不了這個小鎮裡的人。
叛亂軍先生忽然就意識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問題,他自己要是想從少年的嘴巴里撬出噬魂草解藥的秘方,那麼他就必然要和至少三十萬人的傭兵團對抗,在這個年代,人數就代表著實力,維克背後的實力,恰恰是科爾德所惹不起的。
若是武力威脅,撕破臉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