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守候了一夜,當然有點睡眠不足。
叩門聲三響,她本能地轉首回望。
侍女在內間,怎會有人叩門?
她大吃一驚,倏然而起。
本門關著的房門已經大開,門內站著邪笑著的雍不容,臉色有點蒼白,叩門的手仍附在門上。
人已進來了,叩門是惡作劇的舉動。
“喝!你的香閨並不怎麼樣嘛!比留花院那些姑娘們的繡房差遠了。你這南京女強人的香閨,實在缺乏引人遐思的女人味。”
話說得充滿邪味,簡直不像話,以往可憐蟲的形象完全消失,像是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
“你這該死的賊胚……”她憤怒得像就踩了尾巴的貓,急衝而上。
她忘了自己衣裙不整,忘了只穿了褻衣褻褲,急怒之下忽略了滿身春光,剛洗漱還沒正式穿著衣裙。
這光景怎能與一個大男人動手動腳打鬥?
雍不容話說得缺德,說她的香閨缺乏引人遐思的女人味,未免形容過份。
至少她這成熟少女衣裙不整的俏麗胴體,就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大男人色授魂與,神魂顛倒不克自持。
這一衝上的舉動,也真夠瞧的啦!
她半露的酥胸跳蕩,妙相畢呈。
雍不容不是沒見過女人的急色鬼,面對這位噴火女郎不動絲毫情慾,雙手向上一拋一揮,灰霧四湧。
“迷魂粉來也!”雍不容笑著叫。
徐霞大吃一驚,以為真是迷魂粉,雙掌本能地向前推拍,她屏住呼吸立即向後暴退幾步!
上次交手,她沒佔上風,這次也不妙!
雍不容猛撲而上,像一頭撲向獵物的豹,暖玉溫香抱滿懷,一雙鐵臂連手帶腰抱得結結實實。
“哎呀!”
徐霞羞急地驚叫,只感到渾身發軟,發僵……
這輩子她那嘗過這種滋味?砰然大震中,兩人摔倒在地,是被雍不容撲倒的,把她壓在下面精彩絕倫!
雙手抱在她敏感的脅肋部份,手指略動她就受不了,氣血一陣翻騰,失去了用勁反抗反擊的力道。
“快來救……救我……”
她狂亂地叫,手掙腳蹬作絕望的掙扎。
內間裡搶出驚慌失措的兩侍女,大驚失色。
“退回去,不許上。”雍不容大喝:“你們不希望徐大小姐見不得人吧?”
右手掐住她的咽喉,右手按住她的面孔,食指與無名指的指尖,落在雙目搭住眼皮,只要往下一按,這一雙又動人又帶煞氣的明眸算是完了。
“天殺的!你……”她依然強橫。
高不容掐住咽喉的右手向下一滑,按上她半露的酥胸徐徐增加了壓力、嘿嘿邪笑。
“你……不……不要……”她快要崩潰了:“你……你們退回去,退……”
兩侍女不敢不退,惶恐地退入內間。
“這才對。”雍不容笑說,猛地跳起來,乘勢把她抓起向床上一拋。
她反應恢復了,但不抓床口春凳上的衣裙穿,卻抓枕邊的劍和百寶囊。
“你如果不放乖些,一定剝光你。”雍不容抓起妝臺的銀燈:“放上一把火,要鬧就鬧大些!”
反正我是秦淮河的混混,什麼壞事都可以做得出來,誰怕誰呀?
你怎麼還不趕快穿妥衣裙,就這樣在我的面前打情罵俏的呀?哈哈!我當然是喜歡啦!”
“你……你給我滾出去……”她羞憤地尖叫。
“唷!我原以為是你老哥徐義派人找我的,豈知卻是你的主意。請鬼容易送鬼難,你請我來,卻又要我滾出去,沒那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