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
他的話說完,一隻白象就從他的頭頂飛了出來,這隻白象對著項緒祖嘲諷的一笑,然後衝出房頂消失在天空。
項緒祖看到這個,二話沒說,一條白龍也從他的頭頂鑽了出來,飛出了大殿。
這一龍一象就是兩人的元神。
一龍一象追逐著飛到了天空之上,然後就碰撞起來。
元神之間的戰鬥純粹而簡單,就是元神之間的互相攻擊,這種攻擊極其兇險,稍有不慎就是元神破裂,人死道消的後果。
元神的碰撞驚起了一陣陣的驚雷,天空中傳來低沉的悶響。天地之間都搖晃起來。
一龍一象繼續朝著天上飛,很快就飛到了天空極高的亟風層,這裡無時無刻不在颳著亟風,這種亟風無物不吹,但是吹不散元神。
一龍一虎繼續在這裡打鬥,這樣就不會影響下方的世界。亟風層再往上,就是世界屏障。
打了良久,雙方不分上下。然後龍開口說道:“寶兄,這樣打下去也沒有意思,不如我們回去,在做商量?”
寶朝信開口說:“既然這樣,項兄還會幫著那地光宗說話嗎?”
項緒祖想了一下,雖然心中有些可惜地光宗這個送財童子,但是眼前的人卻更有價值。
他哈哈一笑說:“寶兄想要怎麼處理他都行,我都沒有意見。區區一個不成器的弟子而已。”
寶朝信也笑了一聲,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停手了。”
他的心中也在讚歎,不愧是大門派出來的弟子,這實力就是不一般。
寶朝信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他認為自己的實力並不弱於龍淵閣出身的人,現在一看,這些大門派出來的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下一刻,兩人在大殿中睜開雙眼,各自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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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地光宗被鎖住了肩胛骨,鎖住了脊椎骨,全身遍體鱗傷的吊在寶家的地下監牢之中。
他被打得很慘,有半邊身體被燒的遍體鱗傷,有半邊身體露出了森森白骨,鎖住他的鎖鏈都是特製的,被武神加持了力量,鎖住了血脈修士那強橫的體魄,鎖住了血脈修士的恢復能力。
寶朝信的貼身僕人此時手中拿著一條白骨骨鞭,對著地光宗說:“說!二爺的死是不是你造成的?是你唆使他去長蛇島的吧。”
地光宗艱難的說:“真的……真的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你當然不知道這回事!這個僕人心中說了一句,然後手中的骨鞭就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讓你不知道!讓你說謊!讓你逃跑!”他臉色猙獰的如同惡鬼,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地光宗的身上。
白骨鞭上的倒刺將地光宗身上的血肉一層層的颳了下來,打得地光宗嗷嗷的慘叫,這白骨鞭也是特製的法器,其他效果一般,就是有一個特效——打人巨痛!
這個僕人明顯是在公報私仇,上次他‘一時心軟’讓地光宗逃走了,這讓他被寶朝信罵了一通,作為忠心耿耿的忠僕,他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必須要從地光宗身上找回來。
奄奄一息的地光宗用最後的力氣說:“我要見我的大師兄,我是龍淵閣的弟子!”
這僕人一停,人都樂了。他說:“項大人正在和老爺在上面喝茶呢,你還想見他,是想用這一身血肉模糊噁心他嗎?”
地光宗聽到這裡,掙扎起來,他說:“這不可能,師兄不會放棄我的!”
僕人冷笑道:“你這樣的人,連我們僕人都比不上,僕人捱打了,主人還會出頭,但是你算什麼?你連一隻狗都不如,你只能被殺了吃肉。你現在的家,應該正在被項大人派去的人接手吧。”
聽見這話,地光宗心中拔涼拔涼的。
更令他發狂的是,這個僕人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如果當初你乖乖跟我回來,你現在可能回家繼續喝酒作樂了。但是你偏要找人來彈壓我的主人,現在你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你是白送了這條命。”
地光宗此時的心是心若死灰,他地光宗長袖善舞,人脈極廣,聰明絕頂,周旋在各方勢力如魚得水。到現在卻是因為自己一時的自作聰明而死!
不要想著挑撥兩頭大老虎,老虎相爭必有一傷,但是沒有鎮壓老虎的實力,受傷的可能就是挑逗的那個人。
一切的左右逢源,一切的如魚得水,都是別人不想管你。當你足夠肥的時候,你也不過是一頭待宰的肥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