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几乎完全一樣!李青愕然看著匣子裡的珠串,這不是她幾個月前當出去的那串南珠嗎?平王拎了南珠串出來,遞給李青,笑著說道:
“青青看看,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和你那串南珠幾乎一樣,真正是難得!正好可以和你那串配成一對了。”
李青有些尷尬的接過珠串,垂下眼簾,眼珠慢慢轉著,平王笑著拉過李青的手,象她上次那樣,把珠串一圈圈纏在她手腕上,李青咬咬牙,打定了主意,這事是瞞不過的,李青轉身看著秋月,秋月正臉色蒼白的盯著李青手腕上的南珠串,李青微微揮揮手,秋月立即明白過來,曲了曲膝,帶著小丫頭們悄悄退了出去。
平王有些驚訝的看著李青,李青轉過身。低著頭,把手腕上的珠串解下來,捧在手裡,蹭到平王身邊,小心翼翼的,軟軟的說道:
“爺,這個,那個,這南珠串,好象,就是那串南珠。”
平王皺起眉頭不解的看著李青,李青頭低得更深了些,
“那個,南珠,我早就當了,換了銀子。”
平王愕然的睜大了眼睛,半晌,彷彿不敢相信盯著李青,怔怔的問道:
“你把我給你的那串南珠當了?”
李青飛快的抬頭膽怯的看了他一眼,忙又把頭低了下去,點了點頭,平王用手托起李青的下巴,看著她問道:
“當了多少銀子?”
李青搖著頭。
“不知道,連那個匣子一起當的,連慶拿去晉地做生意了。當了多少銀子,我就沒問。”
平王抬手撫了撫額頭,看著彷彿膽怯不已的李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半晌,才拉著李青坐到自己身邊,重重嘆了口氣,
“青青,下次不能這樣。你要是缺銀子用。跟爺說就是,這樣當東西,象什麼樣子?!”
李青忙點著頭,捧起南珠串,討好的笑著問道:
“爺放心,肯定沒人知道是我當的。那個,這個,還給我嗎?”
平王苦笑著點點頭,拎起珠串,重又給她一圈圈繞到手腕上。李青笑容滿面的抬手晃著珠串,這南珠串,她非常喜歡,若不是當時實在沒有銀子,她也不會當出去,如今,竟然又回到了自己手腕上,平王笑著看著她,李青抬頭看著平王,笑盈盈的問道:
“爺等會兒就要回去平陽府嗎?”
“嗯,今天不回去,爺帶你出去騎馬。”
李青有些發怔的看著平王,騎馬?這樣的冷天?她可不想去!他今天有點奇怪,又是送東西,又是騎馬,出了什麼事?平王低頭看著有些發怔的李青,嘴角帶著笑,懶洋洋的說道:
“你不是想學騎馬嗎,爺今天教你。”
李青怔了怔,輕輕皺起了眉頭,咳了兩聲,
“爺,這天兒,有些冷,要不,等到了春天,暖和的時候,再學吧。”
平王摟著李青。輕輕笑了起來,李青動了動,抬頭看著平王,笑著說道:
“我原本打算今天去無著庵看看的,現在,到無著庵求醫的人越來越多,去拉井山前,我讓丁一找了個擅長修園子的人,給無著庵往後的修建做了個規劃,畫了圖出來,前一院子,已經先在庵外修了幾間客堂出來,爺今天既然有空,就陪我去看看吧,我又不懂這些,心裡一直打著鼓,若是爺看過,覺得好,那就必定是好的了,我就能安心了。”
平王笑著點點頭,
“無著庵是小了些,不過前後都極空,以後,慢慢修起來就是。我陪青青去看看,嗯,要不,爺騎馬帶青青去?”
李青忙笑著回道:
“天這麼冷,爺也累了,還是坐車去吧,帶上圖,爺正好在車上先看看,若是爺看著規劃得不好,還得趕緊讓他們改了去。”
平王笑了起來,李青起身,叫了秋月進來,吩咐了下去。
秋月取了雙紅色掐金羊皮小靴,侍候著李青換上,又取了件大紅羽紗面白狐狸裡斗篷,給李青披在身上,李青從秋月手裡接過件蓮青猩猩氈斗篷,抖開來,掂起腳,平王笑著微微彎了腰,李青給他披上斗篷,繫好了帶子。跟在平王后面往外面走去,琉璃和竹枝穿了綿斗篷,取了圖紙,跟在李青後面侍候著,一路往前院去了。
二門院子裡,車子已經侍候著了,平王回身,扶著李青上了車,才坐到車上,琉璃把圖紙遞進車子,給了李青,才和竹枝上了後面一輛車。
車子微微晃動著,動了起來,車廂裡暖洋洋的,四角都放著燻爐,李青放好圖紙,先侍候著平王脫了斗篷,摺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