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利劍。
“殺人,殺誰?”
“你兩個!”劍已離鞘。
“韋兄,我是誰?”王雨的聲音已帶顫怵。
“‘多事書生’王雨!”
“那……他呢?”
“夢中刀洪流。”
“為何殺人?”王雨的眉頭已打結。
“你們該殺!”韋烈的神色說多可怕有多可怕,他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奇怪的是他居然還記得人。
“我們為何該殺?”“少廢話!”韋烈開始扭步前欺。
王雨急向洪流道:“情況有異,我們快走!”走字出口,人已後彈丈許。
洪流仍在猶豫……
韋烈身形電彈,手中劍揮出,像對付深仇大敵一般,用的是全力,施展的是殺手,以他在劍術上的造詣,能接他這一劍的不多。
洪流亡魂大冒,塌地急翻,他從來不用丟人現眼的這一手,但現在出手的是主人,情勢所迫不得不如此了。
韋烈再進,“指天劃地”又是殺著。
洪流已無法避開。
“呼!”勁流暴卷,王雨斜裡劈出一掌。
韋烈的劍鋒被震得偏了半尺。
洪流滾開了兩丈之多,蹦起身,左肩已見紅,要不是王雨及時劈出這一掌,他連腦袋都保不住了。
“快走!”王雨再次叫。
就在此際,又有兩條身影從祠後飛射而出,撲擊王雨,赫然是立仁和立義兩名書僮,自己的書僮,王雨當然能應付,雙手一圈,兩書僮半空倒翻落地。這情況怪得離了譜,他們在突然之間全瘋了。
韋烈又躍進,王雨因為距離近首當其鋒。
人飄起,姿勢相當妙曼,兩道指風同時射出,“叮!叮!”
兩聲,指風射中劍身,韋烈身形一滯,王雨瀉落洪流身側,第三次出聲:“還不走!”
兩人飛掠而離。
“哈哈哈哈……,”笑聲中,兩個人伺時現身,赫然是“鬼算盤”冷無忌與“邪崇童”
皇甫亦經。
韋烈與兩名書僮站在原地不動,神情木然。
“皇甫兄……”冷無忌一副阿諛的神色。
“以後要改稱主人!”皇甫亦然冷森森地說。
冷無忌窒了一窒,隨即躬了躬身。
“是,主人!”
“你聽著,將來大事成就,你便是開基功臣,本座絕不會虧待你,而目前,要得你而甘休的全是你惹不起的人物,誰都可以要你的命,在本座的大傘保庇之下,你可以高枕無憂,所以你必須忠誠效命。”
“是!”冷無忌立即轉變得十分恭順。
“不教而誅謂之虐,本座話在前頭,原則是信賞必罰,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不管是誰,如果有不忠的行為,絕不寬恕,而且罰得很重。”
“是!”冷無忌又應了一聲,心底已經泛寒。
“你剛才想說什麼?”
“我……”覺得這自稱不妥,忙又改口。“屬下是想說主人的法寶實在靈驗如神,何敵不可克!”說著,望了韋烈和兩書僮—眼。“最妙的是能將敵人的力量轉化成自己的力量,開基創業指日可待。”
“嗯!這法寶花了本座二十多年的時間,可以說窮畢生的精力所創,相當珍貴,你卻無端浪費了兩支……”
“浪費?”
“對!必須像韋烈這種角色才有施用的價值,這兩名書僮根本不配,不是浪費是什麼?”
頓了頓,又道:“本座賜你六支,現在只剩下三支,你必須慎擇物件,算算你的仇家,值得使用的不止三個吧?”
“屬下知過!”冷無忌深深彎腰。
“帶他們走,設法從韋烈身上控出‘寶鏡圖’所有的奧秘,否則寶鏡的功用不大,形如廢物。”
“屬下盡力辦好。”招了招手。“跟老夫走!”
韋烈與兩書僮乖乖地走了過去。
距土地祠不遠的林子裡。
王雨與洪流愁眉對苦臉。
“王公子,看情形,那批大刀會和烏衣幫的弟子是我們公子和立仁、定義他們共同殺害的,他們……怎會變成可怕的殺人工具分明還能認人,怎會又對我們下殺手?”洪流相當激動不安。“還有,王道下落不明。”
“他們的本性已被控制,只知對施術者唯命是從。”
“誰是施術者?”
“很明顯地是‘邪崇童子’皇甫亦經,這種邪門手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