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或許發掘的地點不相吻合……總之,此次對“北京人”的尋找與發掘,雖無果而終,卻是一次必要而有益的尋找,它不僅引起了更多局外人對“北京人”的熱情和關注,同時也誘發了無數有識之士對“北京人”下落之謎更深層的思考。
——日本人真的與“北京人”下落有著脫不開的干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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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世紀末尋找(1)
一張密圖暗示的方向
就在日壇人園發掘不久,我再次來到胡承志老人的家中。之所以再次拜訪胡老,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希望看到一張圖,一張與“北京人”和日本人有關的秘密圖。
關於這張秘圖,幾年前的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便聽一位古人類學家談起,說此圖是一個美國人從日本憲兵隊隊長手上搞到的,它已在世上隱藏了近半個世紀,只是這位古人類學家也只是道聽途說,並未親眼見到這張密圖。後來經過一番查訪才得知,這張圖就在當年為“北京人”裝箱,也是最後一位見到“北京人”的胡承志手上。由於胡老幾十年來謝絕中外一切人士採訪,因而外界並不知這張圖到底是什麼模樣,記載的是什麼秘密。
日壇人園發掘的無果而終,促使我再次想起這張秘圖,並想籍此就“北京人”與日本人的關係作進一步探索。感謝胡老的厚愛,當我說出此次來訪的誠意後,胡老痛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並把收藏了幾十年的秘密草圖從一個帶鎖的箱子裡拿了出來。
“這是一位叫皮特森的美國人給我的,快20年了,我除了給賈蘭坡看過外,從來沒給別人看過。” 胡承志搖晃著一個陳舊的大信封說。
“這位皮特森有什麼來頭嗎?”我問。
胡承志說:“皮特森是美國一個很有名的記者。美國軍隊當年辦了一份報,叫《太平洋星條報》,皮特森就是這家報紙最有名的記者。他對“北京人”失蹤一事很有興趣,二戰結束後,他一直在調查、尋找“北京人”,跑了很多地方,像美國華盛頓總部、美海軍陸戰隊總部、洛克菲勒基金會總部等地,他都去調查尋找過,不僅和當年盟軍的許多調查官員熟悉,而且手上還掌握了大量有關“北京人”的資料和線索。有一次皮特森到德國去找一直研究爪哇人的大科學家孔尼華()。他向孔尼華談起自己尋找“北京人”的事,孔尼華就把我的通訊地址給了他。我與孔尼華是透過賈蘭坡先生認識的,後來成了好朋友。皮特森從孔尼華那兒得到我的通訊地址後,先給我來了一封信,待雙方建立聯絡並相互信任後,他就給我寄來了這張圖。”
胡老說著,便將那張“秘密圖”從信封裡掏出來,在茶桌上緩緩展開。
這是看上去普通的草圖,在一張十六開的紙上,畫了十餘處圓圈,圓圈之間,均有箭頭所指。每個圓圈旁邊,都標有英文。圖的左邊,依次用英文寫著11個人的名字,有的英文名字後面,還注有中文名字。圖紙還算清晰,只有個別字跡,很難辨認。憑直覺,我感到這的確是一張非同尋常、大有文章的秘密圖。
胡老用放大鏡看圖紙,解釋道:“皮特森來信告訴我說,這張圖是1945年8月日本投降不久,美國海軍陸戰隊的一個調查官在北京查尋‘北京人’時,找到了當時日本憲兵隊的隊長,從這個日本隊長那裡得到了這張圖。後來,這個美國調查官將此圖帶回了國內。再後來,皮特森好不容易從這個美國調查官手上得到了它的影印件。”
“皮特森為什麼要將這張來之不易的圖寄給您呢?”我問
胡承志想了片刻,道:“我這也是個影印件,皮特森之所以要將這張圖寄給我,主要是希望我能根據此圖為他提供一些新的情況,因為皮特森在信中說,儘管他對‘北京人’的尋找已有十年之久,且手中的材料也有兩英尺厚,但有價值的線索卻不多。另外,這張圖上有兩個地方都標有我的名字,而且在我名字的下面還畫有兩道紅槓,你看——”說著將草圖推移過來。
我隨著胡老手指的地方看去,在圖的左下方和右上角兩處,果然標有“胡承志”三個字——既有英文,又有中文。而且,在兩處寫有“胡承志”三個字的下面,確實都重重地畫了一道槓槓。
胡承志指著圖上的那些圓圈、標記和英文,向我作了一番耐心的解釋和分析之後,愚笨的我總算大體明白了這張圖的意思。簡單說來,這是當年日本憲兵隊在北京搜查“北京人”時,經過研究分析之後,畫出的一張推測“北京人”去向的示意圖。
第十章 世紀末尋找(2)
圖的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