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博迪小姐咧開了嘴：“你們的紀律成問題吧，嗯，維茨爾？我敢打賭你最頭疼的就是你們學校最了不起的學生。”
斯特金先生微笑了，他想起了布魯諾？沃爾頓。
“我們女校有個姓伯頓的丫頭。好傢伙，她真有股子勁頭！真有毅力！她有一半的時間都花在被罰跑步上了，不過當然啦，正是這種鍛鍊才給她帶來了這種精神。”
“也給她帶來了更多的無禮語言。”斯克林麥傑小姐一本正經地說。
“等到軍事遊戲開始，你就會發現伯頓是個用多麼堅強的材料製成的人了。”皮博迪小姐很有把握地說。
斯特金先生猛地挺直了身體：“呃———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麼？皮博迪小姐，軍事遊戲？”
“不錯！我們的姑娘將參加軍事遊戲，振奮和努力對她們有好處。制訂戰略計劃也有利於她們的智力。”
座上鴉雀無聲，過了一會才有一個聲音問：“誰要來些甜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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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在床上攤開四肢說道：“多有意思的一天！委員會幹得妙極了！用不了多久，維茨爾就要捲鋪蓋滾蛋啦！”
布茨的臉色卻不輕鬆，他對著屋裡堆著的二十九箱計算機用紙直皺眉頭：“我不知道，布魯諾，要是出了毛病該怎麼辦？”
布魯諾聳聳肩：“怎麼可能出錯？委員會組織得滴水不漏。”
有人在輕輕敲窗。布魯諾和布茨拉開百葉窗，發現拉里？威爾遜貓在灌木叢裡。
“噢，是拉里，什麼事？”
“突擊宿舍檢查，”拉里壓低嗓門說，“你們最好把紙藏起來。”
布茨的臉刷地一下白了：“我們藏不了！怎麼能藏呢？根本沒地方了！我們往哪兒藏？”
布魯諾關上窗，沉思地哼哼起來。
“別光站在那兒！”布茨話都說不清楚了，“拿點辦法出來！咱們得乾點什麼！不然會被開除的！”
“這是委員會安全部的事，”布魯諾作出了決定，“他們會來的，咱們犯不上操這份心。看見啦？維伯就要發訊號了。”
布茨瞧著維伯走到三個宿舍都能看到的地方，掏出一塊碩大的白手帕，使勁地擤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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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算機紙之謎（3）
很快就有一些模糊的身影從四面八方趕來了，安全部的特遣部隊投入了行動。在聽完簡短的動員令之後，他們排成了一條通向306室的長鏈。布魯諾和布茨把紙箱遞出視窗，他們就接過去挨個傳進第二宿舍的一個房間。布茨剛把最後一個紙箱遞出去，房門就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
“宿舍檢查！”那把萬能鑰匙插進了鎖孔。
布魯諾砰的一聲關上窗：“進來吧，維茨爾先生。”
維茨爾和斯特金走進房門。
“啊———還沒準備睡———兩分。房間髒亂———再記兩分。盡是灰塵，一定要打掃乾淨。”他掏出筆記本草草地記了下來，“唔，布魯諾？沃爾頓，你一共有六十分啦，罰抄四百五十行。”
“可是先生，”布魯諾不大買賬，“你剛罰了我四百行。”
“是的，這是你自作自受。行啦，就到這裡吧。”
布魯諾和布茨懇求地望著他們的校長。
斯特金先生對他們點點頭：“就這樣吧，沃爾頓———奧尼爾。”
他們關上門走了。宿舍檢查就此收場。
“維茨爾就愛幹這號事！”布魯諾憤慨地罵道，“抄寫部的人會宰了我的！”
“抄寫部！”布茨驚恐地叫起來，“他們在第一宿舍佔了五間房，放滿了桌椅！要是維茨爾和‘魚兒’走進去怎麼辦？”
“別擔心，”布魯諾安慰他，“安全部第二特遣隊在那裡，他們會料理一切的。”他狠狠地在桌上捶了一下，“可我就是受不了這種鬼鬼祟祟的檢查！我要讓維茨爾再嚐嚐地震的滋味———凌晨四點！”
有人敲了敲窗。是第一特遣隊又把計算機用紙送回來了。
9
蘋果園裡的戰鬥（1）（1）
星期四下午，維茨爾先生那輛白色的福特牌舊車滿載著計算機紙，開進了麥克唐納男校。他在辦公大樓前停住車，下車開啟行李箱。
布魯諾？沃爾頓透過辦公室門上的玻璃在監視：“好啦，拉里，開始！”
拉里撥了斯克林麥傑小姐的電話號碼：“喂，我想找皮博迪小姐，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