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要跟著去?那他怎麼辦?
店夥計欣喜若狂。
想不到能把掌櫃請過來,那就沒他什麼事了。
天大的事,都有掌櫃頂著呢,何況只是幾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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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唯妙也沒有想到,店夥計居然真的把掌櫃請出來了。
“盧小姐。”朱禮堂先與盧唯妙見禮。
商戶做得再大,掙得再多的錢,要官家面前總是要低人一等的。
朱家有房遠房親戚,在江南做著大買賣,能掙很多很多的錢,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族中有個子弟娶了個京官的女兒做媳婦,那媳婦架子端得像個公主似的,一家人都要討好她,奉承她。
若有什麼不如意不順心的,那媳婦就一口一個賤婢的叫罵著,還沒有人敢反駁她,一家子人在她眼前都像是低等的螻蟻。
朱禮堂知道官家的小姐得罪不起。
“嗯。”盧唯妙趾高氣昂的嗯了一聲,想想到底還是有些底氣不足,“朱掌櫃……”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另一個人打斷了。
朱禮儒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日曛,“您就是白小姐?”
白日曛今日穿著一身淺桃色的輕煙薄紗裙,樣式和布料都是當季最新款的。
她這身衣衫的布料,在布料行起碼得一百兩銀子一匹,不是有錢人家還真是穿不起。
盧唯妙與她相比,可就顯得寒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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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兩天到廣州去考試了,回來碼了這一章,眼睛和身體都不太舒服,得早些休息。
明天起雙更。(未完待續。)
112 態度
朱禮儒今年十七,他長得眉清目秀的,又帶著一股子的書卷氣,一看就是個讀書人。
可他這樣子直視著白日曛,語氣中又帶了一絲狂喜,實在是讓人弄不清楚他想幹什麼。
“我是……”白日曛狐疑的看著他,“您是?”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朱禮儒鎮定下來,他穩了穩心神,慢慢說道,“我是朱禮儒,家中排名第三,久聞白小姐才名,今日得見,朱某太過於激動,倒是有些失禮了。”
他不好意思的拱拱手,更顯出幾分儒雅。
白日曛的名字確實也很響,自從上次對出三對對子之後,“竹西第一才女”的名號就傳揚開來,有很多人都知道白家出了個才女。
只不過,她自己知道,這些虛名都不是她的。
“哪裡哪裡。”
被人這樣當眾誇讚,她不由得臉頻微紅,同時也因為秋詞就站在旁邊,她更覺得羞愧難當。
“朱三公子過譽了。”她紅著臉說道。
她是既羞又愧,可看在朱禮儒的眼裡卻不是如此。
果然是很謙虛的女孩子。
“白小姐謙虛了。”他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說道,“你們是先來的吧?那就先請……”
他話還沒說完,朱禮堂就忙咳嗽起來。
這三弟怎麼能這樣呢?就算他對那個白日曛青眼有加,也不能這樣堂而皇之的把盧家的人給得罪了。
得罪了盧家,他們以後在竹西的日子可不好過!
盧唯妙的臉色已經變了。
就在剛才朱禮儒誇讚白日曛的時候。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那賤婢,不就是對了幾副對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白小姐知書識禮,才情絕佳卻又如此謙虛,真是讓人佩服。”朱禮堂也跟著朱禮儒一起誇讚起白日曛,“不過您今日來晚了一步,這廂房……”
他剛想說出這廂房是盧唯妙預先訂好了的,就看到站在白日曛身旁的秋詞。
秋詞很少出外,她的身份也鮮少有人知道。
不過對於朱禮堂來說,他卻是知道的。
這位。不是安平侯府的姑娘嗎?
他接下來還要說的話就攸然停住了。
縣令和京官相比。自然還是京官比較重些的。
安平候府在雲貴滿地的京都不算什麼,可是在竹西卻是了不得的,得罪不起的。
朱禮堂的笑容越發燦爛。
“這廂房就是為你們專門準備著的,請先入座吧!”朱禮堂說道。
盧唯妙頓時傻了眼。
明明不是這樣的。
剛才她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