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朱掌櫃就是想要讓她先進去。怎麼會突然轉了話頭?
“白小姐。賀小姐,請!”朱禮堂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絲毫看不出之前的為難。
賀小姐!
原來他認出了賀秋詞!
盧唯妙恨恨的想著。看向秋詞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惡毒!
怎麼又是她!
如果沒有她,那她怎麼會爭不過白日曛?
白日曛居高臨下的看了盧唯妙一聲,似笑非笑的挽著秋詞轉身走進了廂房。
門外傳來朱禮堂抱歉的聲音。
“盧小姐,麻煩你們先到樓下雅座先等一下,待有廂房空出來,我們馬上為您安排……”
盧唯妙轉身忿忿的往樓下走。
“不必了。”
她帶著一眾官家小姐們氣乎乎的走出鴻賜樓。
“妙妙,別生氣。”有女孩子勸她。
“我們去別的地方吃。”女孩子說道。
“何必呢,和這種人置氣。”
……
盧唯妙走出鴻賜樓的門口,慢慢的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鴻賜樓的二樓。
白日曛,賀秋詞!
這可是她的地盤!
居然敢在她的地盤落她的面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上次能找人綁了賀秋詞,自然也還能再做一次,雖然她哥哥受傷了,可是她現在手上還有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
盧唯妙咬著牙,恨恨的望著十九號房的包廂視窗。
在那裡,白日曛也正站在視窗前,看著頭上冒煙的盧唯妙。
“真是犯/賤。”她瞥了樓下一眼,走回來坐到桌旁,“難道不知道你是侯府的姑娘嗎?還敢撞上來!”
秋詞伸手拿了一隻茶壺倒茶,她為白日曛倒了杯茶,又為自己倒了杯。
“你管她幹什麼?”她說道,“大熱的天,沒得把自己氣出病來。”
杯裡的是西湖龍井,茶香清新撲鼻,不過還是比不上宋煜的信陽毛尖……
秋詞輕輕抿了口茶,察覺自己有一瞬間的走神。
“不管她不管她。”白日曛嚷道,也伸出拿起茶杯喝了口,“真是熱死了,先喝口茶潤潤我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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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禮儒對於朱禮堂突然轉變的態度也很是不解。
“大哥,你做事真是公正。”他故意說道。
公正嗎?
三弟又不是傻瓜,難道還會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