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趙石必然帶兵去取汾州,到時便是直面太原,有汾州大城在,與臨汾相互呼應,數萬人馬守城而戰,便是金人重兵到來,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但要是早早知道汾州守備森嚴,那又是兩說著了,也許都不會來取臨汾的。
可見,軍中事無鉅細,犯不得一點差錯的。
而蔫狼算是犯了趙石大忌,本yu斬之,但有杜山虎等人求情,又勉強算是情有可原,卻是斥責了一番,拍了他二十軍棍,這才了事。
於是,接下來便簡單了,秦軍頓兵於臨汾,再無出兵之意,而汾州那邊,卻一如既往的安靜,兩邊對峙於汾水之畔,探馬往來,時有交手,但卻皆無決戰的意思,就這般,一直到冬天第一場雪紛紛揚揚而下,徹底絕了兩邊交手的可能。
其實,汾州的種種怪異之處根本不用多猜,簡單的令人吃驚,只因監軍完顏保忠立阻王秀出兵而已。
對於秦軍上下來說,有些不可思議,便如當年太子李玄持,在慶陽府兵變中扮演的角sè那般,立阻涼州出兵慶陽,坐視慶陽糜爛,之後多數人不知就裡,太子殿下留下的罵名不多,但作為遲遲不肯出兵的涼州軍來說,卻成了標準的替罪羊。
這些年過去,硬是變得越加的臭名遠揚,旁人只要一聽是涼州軍出來的,立馬就會變成另一番嘴臉,即便嘴上還能說笑兩向,但心裡管保得罵上一句,見死不救的王八蛋。
時至今日,大秦軍中鼎革,鎮軍這裡,頭一個找的便是涼州軍的麻煩,涼州軍裁撤大半兒,其餘人都變成了禁軍編制,地位連慶陽府兵變的那些士卒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