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母豬死了公豬在哭泣,猜一個歌謎。我們絞盡腦汁,猜得五花八門,就是沒一個準確的,鍾進壞壞地一笑說,一群笨蛋,《流著淚的你的臉》,知道麼。 我們突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都不約而同地笑著朝石林看去。石林像是被鍾進掀了耳光,惱怒地說,鍾進,我操你媽。 鍾進滿不在乎地說,操,一個小玩笑而已,至於嗎? 石林惱怒未減,說,我現在心情不好,想開玩笑你找別人去,別他媽找我。 鍾進學著石林的口氣,假裝憤憤地說,我他媽的就是要找你,別人我還不想找呢。 石林本來有火,一經*,怒氣特大,揮舞著拳頭朝著鍾進衝了過去。我和其它幾個哥們看到石林已充滿了暴力,一邊迅速將他拉住,一邊勸說著他要冷靜,把一場有可能要發生的戰爭掐死在了萌芽狀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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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石林事件的結束,我們迎來了新年的元旦。苟一同在節前就已告訴我們團裡會放假三天,同時還會大魚大肉的搓上一頓,就是名為會餐的那種。得知這些訊息後我對這個元旦是充滿了期待。自從來到這裡,我們的每一天在苟一同的帶領下過得就像一根繃緊的弦,都沒有放鬆過的時候,所以也該適當施捨點休息時間了,要不我們遲早會繃斷的。
元旦節的時候,苟一同從一個老兵那裡借來了一部撒光照相機,買了三個膠捲,帶著我們在團裡的各個角落拍了個遍。藉著節日裡的喜氣,我們在照相時都擺出了各種滑稽的造型來,就跟明星在拍攝MV一樣,感覺特開心。
其實拍照片只不過是元旦節裡的一個小插曲,真真開心的是在放假第一天的中午會餐,滿滿一桌的大魚大肉,把大家撐得像個日本小相卜。在席間,指導員又是一手拿著碗,一手拿著酒,一翻豪言壯語全部放到酒裡,附和著大家一起喝了下去,氛被渲染都沒法去形容。當時食堂裡碰著碗喊著乾的聲音幾乎是響徹雲霄,震耳欲聾,幸虧大家的碗是鐵的而不是瓷的,要不還得爛掉幾個。事後我回憶起食堂裡的那翻情景,真有氣勢,要是擱在平時,沒有酒精的襯托,也不過爾爾。
另外還有在那三天裡我們每天還推遲半個小時起床,只要出個早操,在院裡跑上兩圈,唧唧哇哇喊上幾個口號便可帶回,其餘的時間基本上就是自由活動,可算是放鬆了一把。
可以說在那三天假裡我們過得特別的舒坦,就是時間有點快,似乎就在轉瞬間,大家都還沉浸在無比美好的生活時光裡,那假期的結束曲就已偷偷的唱開了,讓我們真有點戀戀不捨。
結束假期的那晚上,石林在夢裡大發感慨,——時光如梭,歲月如河,回首往事,卻是歷歷在目。 苟一同以為他瘋了,當即把他叫了醒來,問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石林揉揉眼睛說自己正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的人個個都是返老還童,而自己卻是返童還老,從一個十幾歲的小夥子一下了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爺爺,剛好被那些返老還童的小孩子纏著講自己的那段光輝歲月。 苟一同惡狠狠地一句就你盡他媽的夢多之後便悶頭睡了,把石林扔在那裡失眠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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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天晚上我也有做夢,夢見我在一次五公里的訓練中,不管怎麼賣力,就是跟不上別人的節奏,總是跑在那墊底的位置,苟一同在後面像瘋狗般的追著我,我想躲都躲不過,就這麼拼命地跑了一個晚上,醒來之後就像真跑了五公里似的,渾身都散架了。我之所以能做這樣的夢也是有根據的,因為我的五公里跑得確實不怎麼樣,在連裡如果把鍾進石林他們倆撤走的話,我就是墊底的那個角兒,想來還是壓力所致。
在五公里訓練上,苟一同是沒少為我和鍾進開過小灶,美其名曰為我們“加道菜”,只要有點休息時間就會把我們叫出去,同時還會叫著,走,跟我吃加菜去羅。 所以每到這時,只要聽到這句,我先是在心裡揪上一把,然後再沒精打采地跟著苟一同出去。
本來,石林的五公里是最差的,但是他卻因為腳痛沒有出現在我們加練的隊伍裡,而是呆在屋裡,從而使得我們的隊伍一點也不壯觀。這就讓鍾進產生了極不平衡的心裡,老是在每次帶出加練時總會對我調侃一句,假如給我三天腳痛,我最想做的就是躺在床上睡大覺。 我在聽了無數次後,也有了想當一把病號演員願望,去徹徹底底地享受一下病號的那些待遇,但是一考慮到自己沒有表演的天賦,又沒有受過正規的表演培訓,只好作罷。
放完元旦假上來,石林仍然在腳痛,依舊在享受著病號的待遇。而我和鍾進就如是苟一同的關門弟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