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在承受著“加道菜”的折磨。
一天,我和鍾進剛回屋裡想小休息一會兒,苟一同見到後立即攆著我倆就往訓練場上跑,說是去練個五公里。當時我倆真有一個百個不情願,不過還是去了,因為我們天職就是要服從命令。在去往訓練場的途中,鍾進悄悄地對我說,等下我跑到一半時他媽的就裝腳痛,看他還要不要我跑。 我大為吃驚,擔憂地說,真裝嗎?可別裝露陷了。 鍾進憤憤地說,我就不信那些病號真那麼脆弱,天天就是腳痛,肯定也有人在裝。 我說,那是人家有這個表演天賦,一演一個準,除了他自己旁人看不出來。 鍾進說,我也有,不信你等著瞧。 我說,那我祝你裝病成功,只是你要裝成了那開小灶的訓練就我一人孤軍奮戰了,可憐呀。 鍾進說,那你過幾天再裝不就得了。 我惆悵的看著遠處,沒有接話。
到了訓練場,苟一同一聲令下,我和鍾進就沿著環形跑道狂奔起來,隨即耳邊只有風在掠過,一切被我選為的參照物都能證明我是在疾速前進,感覺還是挺快的。剛跑到半圈,只聽見鍾進突然“哎喲”一聲,我立馬回頭一看,見他已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我以為他正在實施自己的演戲計劃,所以就沒理會,繼續向前跑著。當我跑完一圈快要接近他時,見他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倒在那裡,沒有挪過地方。於是我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