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異邦騎士 作者:溫暖寒冬

自開啟良子的東西,是不好的行為,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軀使,拿起手帕包,開啟來看。看到手帕包裡的東西時的感覺,我到現在還無法忘記。

正文 第10章

我呆坐在被爐桌前,心裡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駕駛執照上面當然有照片,也有名字。名字是益子秀司。這……就是我的名字嗎?

出生年月日是昭和二十六年十一月十八日。這個日期出生的人,不屬於天秤座,而是天蠍座。戶籍是山口縣荻市樽屋町十四……

我對這個地址一點印象也沒有。那麼,住址呢?

東京都荒川區西尾久一之二十一之十八,櫻莊四號室

我覺得我的心跳速度加快了。去駕駛執照上的住址看一看,或許就能知道我的過去!想到這裡,我就很激動,同時也對良子產生一點點不信賴的感情。良子應該早就從這一張駕駛執照上知道我的名字了,卻不明白的告訴我,還幫著我想新的名字。

然後,我感覺到我與良子的現在生活,可能面臨毀滅的危險性。那張駕駛執照上的住址裡,或許住我的妻子,甚至於子女。

想到這點,我突然能夠理解良子隱瞞我的心情,也就不再責怪良子了。對良子而言,我們現在的生活,是她最想保護的東西。

但是,她是什麼時候拿到這張駕駛執照的呢?今天晚上再問她吧!至於這個住址,早晚是要去看一看的,無論如何我都想去一探究竟。

我把駕駛執照放入上衣的口袋裡,離開公寓房間,到車站前的書店,翻閱東京都的分割槽地圖。荒川區西尾久在都電車荒川線上,地址的所在地,應該就在荒川線的宮之前、山手線的田端、東北線的尾久車站這三點的中間位置上。

要不要買地圖呢?我很猶豫。沒有地圖的幫助的話,要找到那個住址,恐怕要花相當的時間與力氣,可是我又不想讓良子看到我買的地圖。考慮之後,我還是買了;不要把地圖帶回家裡,用完之後便丟掉,就行了。

坐在電車裡時,我想了很多。自從認識良子以後,我就迷戀上她,腦子裡只有良子。我這樣形容自己,好像有點突兀,但是別人眼中的我,一定就是這樣的吧!

這些日子以來,我不再想從高圓寺的那個小公園醒來時的事,只是滿足地過著與良子在一起的新生活。是這個滿足感,讓我覺得沒有必要去想那些事嗎?

現在再冷靜地思考,仍然無法解釋當時的混亂,還是覺得那時的情況太下合常情。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喪失記憶的呢?

我從長椅子上醒來的時間,大約是下午四點或五點左右吧!(對了,當時我的手上沒有手錶。)就算那時是四點吧!只是,我醒來的時間點,就是我喪失記憶的時間點嗎?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和良子住在元住吉以後,因為家裡沒有浴室,所以我們都是去外面的付費浴室洗澡,所以良子沒有見過我的裸體,不知道我身上有斑塊。這些像胎記或痣一樣的斑塊,一按就痛。

仔細回想在長椅子上醒來時的情況,當時只要做比較大的動作,就覺得身體疼痛難耐。現在想來,那些像胎記或痣一樣的斑塊,很像是被痛打之後,所造成的瘀傷。瘀傷和喪失記憶,這兩件事不會沒有關係吧?

那時一直認為是:因為忘記車子停在什麼地方,一時情緒混亂,所以連帶地忘記了很多事情。看來那是一種錯覺,喪失記憶之事,應該和身體上的瘀傷有關連。因為受到嚴重的暴力攻擊,腦部受損而喪失記憶,不是也很有可能嗎?

過了一陣子之後,我身上的瘀傷,便在良子完全不知的情況下,漸漸消失了。不過,我並不認為我身上的瘀痕,是下午四點喪失記憶之前不久造成的,應該是更早以前的時間才對。因為從長椅子上醒來時,我的腦子裡雖然一片混沌,卻沒有身體剛剛被痛打過的疼痛感,而且為了尋找車子,還有能力來回走了一些路,可見當時被打的傷勢已經在好轉之中,只是瘀痕尚未完全消失而已。那麼,我是何時被打傷的?還有,被打傷之後與跑到公園的長椅子上睡覺的那段時間裡,我做了什麼事?為什麼也是一點記憶也沒有?

我是走路到那個公園的?還是坐車到那裡的?那時我一直認為自己的車子就停在公園附近,由此看來我或許真的是開車去的。

只是,我是從哪裡開車來的呢?如果確實是遭受暴力的打擊,才讓我喪失記憶的,那麼,我跑到公園的長椅子上睡覺前後,狀況應該是一樣的,但我連睡醒前一個鐘頭內發生的事都不復記憶。或者,我被打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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