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把精力全部用到學習上,優異的成績就是對對方最大的、最真摯的愛。
書中暗表:信裡隻字未提家中鬧鬼,神仙顯身和送“神糧”的事。
田幼秋看的既激動,又迷惘:怎麼變得這麼快?一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難不成昨天晚上被凍明白了?
他看了一眼對角坐著的鄭惠巧,見她正伏在課桌上寫著什麼,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看了半天,也沒回眸一次。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多,自從分開桌以後,只要教室裡沒老師,她的眼神準鉤在他的身上。
怎麼回事?
一早晨收到了兩封信,而寫信人一個是“剋星”,一個是戀人。本該勸說的卻承認早戀是人生的一個必經的過程,鼓勵自己去愛,去珍惜;平時愛的你死我活的戀人卻要關閉愛心,遠離自己,要到大學裡才敞開心扉!
什麼什麼呀?這也太風馬牛不相及、驢唇不對馬嘴了吧!
笑話!上大學還有多少年?再說,農村裡的孩子能考上大學的是鳳毛麟角,他們都是普通農民的孩子,誰又有把握考得上?
望著同一個教室裡鄭惠巧,田幼秋徹底地迷惘了!
“為什麼要給我寫那樣的信?”
中午放學的時候,田幼秋強行叫住了沒有與他一塊兒走的鄭惠巧。
“我媽說了,你考不上大學不讓我給你交往。”鄭惠巧擰著眉頭說:“我理解我母親,他想要一個乘龍快婿。”
田幼秋卻不認賬,追問道:“你告訴我,怎麼變化這麼快?與過去,與昨天晚上的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難道你真的是腦子凍出毛病來啦?”
鄭惠巧:“我好容易做通了母親的工作,爭得了上學的機會,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援。如果我們都考上大學的話,那真是雞窩裡飛出了鳳凰。這樣的結果難道你不高興?”
田幼秋:“要是飛不出來呢?”
鄭惠巧:“只要我們努力了就一定能飛出來!”
田幼秋擓了擓頭皮:“這個……也太遙遠了。”
鄭惠巧:“遙遠什麼呀?現在我們才十五,四年後考大學,大學畢業才二十二、三。何況,到了大學裡就能自由戀愛。就是四年的時間,我們咬咬牙挺過去,卻能天長地久,永遠在一起。”
田幼秋一驚:“你說的怎麼和晴晴說的一樣?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過?”
鄭惠巧也是一愣:“我什麼時候見過晴晴?昨天回去以後,凍得不行,鑽了被窩再也沒出來。這信還是在被窩裡寫的呢。你沒見字兒寫的長短不齊啊,人家是趴著寫的。”
田幼秋:“那就是‘英雄所見略同’了。不過,她卻肯定了早戀是人生的一個過程,對異性的好感,是說明我們在長大。只要把握好自己的感情,是可以允許互相愛慕的。她要我珍惜我們之間的這份感情。
“她也提到了到了大學裡就可以自由戀愛。最後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結束的。豈不是與你這個說法一樣?”
鄭惠巧:“也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田幼秋:“我想採納你們兩個人的意見:不要投入太多,在不影響學習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像現在這樣保持著我們的關係。’
鄭惠巧在心中吶喊:“神家不讓我們互相糾纏,你這樣做,我們家從此沒有了清靜不說,還得賠神家六缸糧食。為了我們家裡的清靜,為了有飯吃,我也不能答應你!”
想罷搖搖頭,說:“不行。是我答應我母親不再與你交往,才讓我繼續學習的。我必須落實我的承諾。“
田幼秋??頭皮,一百個不理解。
不理解歸不理解,鄭惠巧遠離了他,田達林和郝蘭欣又諄諄善誘,家裡大事小事都與他商量,處處豎立他長子的威望。
加之田晴晴隔三差五過來與他切磋作業,不會的給他輔導。田幼秋的學習很快上去了,又恢復到中上游和上游的水平。
鄭惠巧和田晴晴卻成了好朋友。每天下午放學後,鄭惠巧都要到田晴晴的新家去做作業,不會的便向田晴晴請教。
田晴晴有意培養未來的嫂子,教的也很上心。還經常把收的香錢讓她拿走,貼補家用。
鄭惠巧知道田晴晴的錢來的容易,也就笑納了。對田晴晴說:“日後我加倍還你。”
田晴晴笑道:“你還我一個嫂子就行。”
此話正對鄭惠巧心意。為了達到目的,學習的更加刻苦了。
完小畢業後,通知很快發下來:田晴晴、溫曉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