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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達木一路吹著口哨,頭也不回,徑直去了八隊的一戶人家。
“這是誰家呀?”田青青問田幼秋。
“田金明家。”田幼秋說著,回頭看了田青青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連這是誰家都不知道哇?
田青青發覺自己問多了,趕緊閉住嘴,不再說話。
四個人在附近等了一會兒,院裡沒有動靜。田幼秋不耐煩了,說:“這有什麼意思?像當特務似的。咱到別處裡玩兒去。”
“不嗎,哥哥,我想看看四叔今晚做什麼?”田青青撅起小嘴兒,不高興地說。
溫曉旭趕緊拍馬屁:“青青不願意,咱在這裡玩兒不是一樣啊!”
田幼秋氣得跺了跺腳,沒再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田達木和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大小夥子,一同出來了。這個人田青青前些日子見過,但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與這家的關係。怕引起田幼秋的懷疑,何況他還在氣頭上,沒敢問。
兩個大小夥子並肩走著,拐了兩個彎兒,來到八隊隊部辦公室。
田青青和田幼秋、溫曉旭趕緊跑過去,踩著窗戶外面的木頭,透過窗玻璃往裡觀看。
隊部辦公室裡亮著燈,已經有一個人在那裡了,也是個年紀輕輕的大小夥子。後來的兩個大小夥子進去以後。田達木遞給兩個人每人一支菸卷,三個人便煙霧繚繞地說笑起來。
“難道他賭博的地點是在八隊隊部辦公室裡?”田青青心裡想:如果是的話,現在是三缺一。他們在等人!或者是他們三個在這裡湊齊了,一會兒再去別的地方。畢竟辦公室不是賭場。
“走吧。已經到了目的地了。再還有什麼看頭?!”田幼秋又極不耐煩地說。
“我們就在這院兒裡玩兒,”田青青堅持道。這裡是隊部,大人可以來,小孩子也可以來。他們四個人,正好夠一夥兒。屋裡的人出來了,或者再來了人,看見了也不會覺得奇怪。
溫曉旭極力迎合著田青青。田幼春向來又聽姐姐的話。三比一。田幼秋只好妥協。
於是,四個小夥伴兒在庭院裡玩兒起捉迷藏來。
功夫不大,又來了兩個大小夥子。全是八隊上的,田青青對他們有些面熟。
田青青藉著找人。走到窗臺前,踩著木頭往裡看了看,五個人摔起撲克牌來了。
“難道他們是利用撲克牌賭博?”田青青心中猜想。
該著田青青藏的時候,她悄悄躲在了辦公室的屋門後面。想聽聽他們怎麼個賭法。
“哎,哎。哎,輸了的,主動點兒,把紙條貼臉上。”
屋內傳出“嘻嘻”“哈哈”的說笑聲。
“怎麼回事?老木子,你非得讓別人給你貼上呀?”
“行。行,不就一張紙條嗎?貼上就貼上。”
看來這回是四叔田達木輸了。
難道他們是在娛樂?誰輸了就在臉上貼張紙條?!
這樣的打牌法田青青在前世記憶中有:幾個打牌的,誰輸了就往誰臉上貼張紙條。有的還用紙糊個高帽,誰輸了就給誰戴上。純粹是一種娛樂活動。
難道四叔僅僅是玩心大,只是出來與夥伴兒打打撲克、聊聊天兒,賭博是誤傳?!
看屋裡的五個人玩兒的正甘,一時半會兒不會收場。想起今晚還有教學任務,田青青便悄悄地溜出來,骨丟到窗臺下面的木頭一邊。這樣,即使被找到了,也只是輸了一次。
“青青,你在哪裡呀?我們找不到,認輸了,你出來吧。”
溫曉旭在南邊草棚子那裡招呼起來。
田青青心中暗喜,“呱噠”“呱噠”跑過去。
溫曉旭:“青青,你藏哪裡了?我們把這個院子都找遍了,也沒找到。”
田青青笑笑:“要是讓你們找到了,還叫捉迷藏呀?!”
溫曉旭正在興頭上,還要繼續藏。田青青對他說了田幼秋、田幼春要回家學習,溫曉旭也只好作罷,悶悶不樂地回了家。
田幼秋、田幼春做完作業後,已經是晚上九點來鍾。田青青心裡還惦記著隊部辦公室打撲克的五個人,推說自己困了